“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跑啊!”
身下的痛感让正叔五官紧皱在一起。他松开俞晚,连裤子都来不及去捡,麻利的从床上爬起来。
可江凌川压根没有给他们跑的机会。穿着靴子的长腿朝着正叔踹去,一脚将正叔踹倒在地。
眼镜中介见状,从地上捡起之前俞晚拿的水果刀,朝江凌川刺过去。
“杀了你!”
侧边突然横冲直撞的小刀,在江凌川不防备之间划过手臂。
江凌川抬脚踢在眼镜中介的手上,手里的小刀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哐啷声。
正叔在江凌川分神去对付眼镜中介时就已经从地上爬起身跑出了屋子。
光溜溜的站在走廊上冲屋子里的眼镜中介喊道:“跑啊,愣着干啥!”
江凌川闻言,看向瑟缩身体的眼镜中介,在他抬腿的一瞬间两只手臂呈现擒拿姿势圈住他的脖颈。
垂着眼帘,双手死死的勒住男人的脖颈。
窒息感传来,眼镜中介蹬着双脚,双手狠狠的拍打江凌川的手臂。直到动作开始变的缓慢,变得无力,翻着白眼,呜呜的发不出声。
眼看着就要窒息休克,床上的俞晚呜咽着像是在叫江凌川。
江凌川睫毛微颤,眼皮抬起,松了力道,一只手掐着男人的脖颈,将人丢出门外。
阴沉嘶哑的声音低吼着:“滚。”
眼镜中介连连咳嗽喘息,连滚带爬的跑向走廊。
江凌川回过头,借着门外照射进来的月光,才清晰的看到俞晚蓄满泪水的眼睛。破败的胸前,凌乱的头发,像飘零的蒲公英一般摇摇欲坠。
靴子的跟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江凌川俯身跪在床边,靠近俞晚,小心的解开拴在俞晚脖颈处的衬衣。
衬衣离开鼻尖时,俞晚闻到了熟悉的皂角香味。
江凌川放下衬衣,沉默着看了俞晚一眼,低下头替她解着手上的抽绳。
一圈圈拿开抽绳时,俞晚哽咽嗓音:“对不起,我又害你受伤了。”
抽绳被丢到地上,江凌川脱掉自己身上的风衣披在俞晚的肩上。
然后小心的抓起她的手放进风衣袖子,抬头看了她一眼:“没事。”
俞晚低下头,眼眶里最后一滴泪水吧嗒落在风衣上,浸染出一圈深深的颜色。
“今晚别住这儿了,我带你回家属院吧。”江凌川看向俞晚的眼睛里满是疼惜。
可俞晚只是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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