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的姚文华冷得环抱住双臂,频频转头看向之前俞晚和江凌川两人离开的方向,依旧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频频的想要放弃,想要离开,最后又说服自己守在行李边上。
直到斜坡上远远的看到江凌川的身影,确定是江凌川来拿行李,才默不作声的推着自行车离开。
江凌川看到姚文华的瞬间有些不可置信,倒是真没想到姚文华当真站在路边看守着行李。
停顿几秒,便看姚文华推着车朝反方向走去,直到消失在月色里。
江凌川驻足在原地,看着手边的行李,并不多,估摸着是俞晚没拿多少东西。
将行李拎起来又原路返回。
月光撒在楼道上,江凌川停在贴着福字的门口,沉默着放下东西,抿着唇。
“你的东西我放门口了,记得拿。”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屋子里的声音,江凌川叹了一口气,转身下了楼。
俞晚背对着站在门口,她听到江凌川的声音的。
从江陵川上楼开始她就听到那个独属于他的脚步声。
对于今天的事情,俞晚数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哭。
可就在那一瞬间,一股浓厚的委屈感涌上心头。
泪腺就像关不上一样涌出无限个泪珠。
舌尖仿佛还萦绕着江凌川残留的气息,俞晚抬头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叹气。
许久过后,俞晚打开房门,将门口放着的东西拿进屋子里,打开房间里的灯。
屋子不大,但比家属宿舍要大一些。有餐厅,卫生间,厨房,还有两个卧室。
装修以暖黄色为主,沙发上整齐的掖着隔尘布,餐桌上也摆放着白色的桌布,四个角垂顺的掉在空挡处。
大肚子电视机上也盖着白色方形花边的布。
客厅的茶几上甚至还摆放着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很显然是特意买了放在这里的。
屋子里的各处都充斥着温馨。
俞晚不知道江凌川是在哪儿找到的房子,但就这面积,装修和地理位置来说,月租二十肯定不止。
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到七点半,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俞晚警惕回头。
“谁?”
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你没吃东西,我给你买了烧饼和杏仁茶。如果有胃口就吃两口烧饼,没胃口多喝点粥。”
紧接着楼道上又传来一阵阵脚步声,逐渐削弱,然后消失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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