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相对安全的楼梯间死角,张爻反手一捆炸药丢出去!
“轰隆!”
一楼侧墙应声炸开一个大洞,露出了后面的空间。
两人对视一眼,持枪的手臂,瞬间紧紧相扣!
下一秒,四人身影如同被橡皮擦抹去,凭空消失在阴暗的楼梯间!
只留下两滩从陈、杜二人伤口渗出的新鲜血迹,以及空气中弥漫的硝烟。
小破院内,门窗紧闭的静谧,被粗重的喘息打破。
两人顾不上休息,又拎着人渣闪进空间。
将两个血葫芦重重掼在已铺好塑料布的地上,这才伸手摘下面具。
汗水浸湿了鬓角,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沾染了血污和灰尘的塑料布上。
张爻迅速将两人用结实的绳索捆缚,吊在早备好的铁架上。
剧痛和失血让杜明远意识模糊,像条濒死的蛆虫般蠕动着。
当他涣散的目光,扫过张爻那张略微熟悉的面孔时,眼中骤然爆发出深入骨髓的恐惧。
“唔...嗬唔......”
他想尖叫,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风声。
白羽上前,动作利落地将两人被卸掉的下巴,接了回去。
“怎么样?杜大主任?”
张爻脱下手套,抹了把脸上的汗,走到杜明远面前,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下巴归位的剧痛,让杜明远一个激灵,他猛地瞪大眼睛,仿佛见了鬼,声音尖锐变调:
“你...你...张...?!你他妈没死?!不可能!!”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炸响!
张爻还没接话,白羽的巴掌便带着凌厉风声,狠狠甩在杜明远脸上。
力道之大,打得他脑袋猛地一偏,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你这种杂碎都还在喘气,她凭什么死?!”
白羽的声音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每一个字都淬着冰碴。
“嘿嘿...老婆打得好!”
张爻笑嘻嘻地凑近白羽,竖起大拇指,反手将腰间剩下的炸药拆下,挂在杜明远脖颈上。
“你...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杜明远吓得瞪大双眼,身体来回荡悠着躲避。
“当然是...送你,回老家!”
白羽勾唇一笑,倒退数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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