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看了一会儿,走到鱼塘边,轻轻拍了拍张爻耷拉下来晃悠的长腿。
“时间不早了,别叨叨了,咱妈年纪大,要早点休息的,你快去洗澡。”
张爻闻言“噗嗤”乐出声,利落地跳下镇山石,意念一动,那块大石妈便被她送回了库房原位。
“你咋还跟着我发癫呢?”
她笑着用沾着灰尘的手,去点白羽的鼻子。
白羽没做声,唇角含着温和笑意,握住她捣乱的手,将人往房车方向推去洗澡。
水声哗哗响起,白羽双臂交叠,靠在浴室门口。
“他们说的那些...你信吗?”
张爻闭着眼睛,任由热水冲淋着头顶的泡沫,想都没想,带着满嘴的泡沫和嘲讽脱口而出。
“信?那除非我脑瓜子被蛆蛀空了!编故事谁不会啊?”
白羽的目光落在她的屁股蛋子上,微微蹙起眉头,伸出一根手指,戳在了那个星形胎记上。
“可是...他们是怎么知道胎记的?这个...总做不了假吧?”
张爻快速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扭过头,隔着水汽好笑地看着白羽。
“你是不是从来没去大澡堂子洗过澡?”
刚开始那俩老瘪犊子说的时候,她也纳闷。
但转念一想,北方洗浴中心都是大澡堂子,谁进去不是脱得溜光?
孤儿院更是简陋的大通铺澡堂,大学住宿时也是,她从小到大,早就被看光了不知道多少回。
张爻穿上干净衣服,带着一身水汽走出来,眼神冷了几分。
“那俩老瘪犊子,既然能挖出我在孤儿院的事儿,想知道这点隐私,还不容易?”
白羽恍然,确实是自己从未体验过,忽略了集体生活带来的隐私暴露问题。
“那明天去医疗区,找机会拿到林悦的头发样本。
我们自己验一次,真假就清楚了。”
张爻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抓起茶几上的一听冰镇可乐。
仰头一口气灌完,随即打了个响亮又带着气泡感的嗝。
“还验啥啊?”
她把空罐子捏扁,随手丢进垃圾桶,语满是疲惫的淡漠。
“是真是假,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
别说是啥狗屁的叔侄关系,就算那两口子现在能复活,站我面前...我也压根儿不稀罕。”
张爻的眼神逐渐冰冷,声音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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