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6年的明帝国在凛冬中点燃了三把火:
第一把火焚向作坊主——《工价与工时管制法》规定"凡雇工超八小时者,每刻罚明元1分"。
第二把火灼烤太医院——根据德国的《医疗保险法》而编纂的《医疗救助法》。资本必须为手下工人提供医疗服务和疾病津贴,以保障工人在生病时能够得到基本的医疗照顾,减轻其因疾病导致的经济负担;
第三把火直接烧毁了史官的体面——《江北见闻录》被印进教科书时,编纂者特意在崇祯罪己诏旁批注:据《甲申纪事》载:崇祯十七年南京人市,幼童价不及一斗米。
满清军机处急递的密奏里写满了"自毁纲常",柏林方面、维也纳方面、伦敦以及巴黎方面却为此爆发激烈辩论,至于圣彼得堡?他们正被手里的革命闹得根本没有心情去看别的国家,又怎么会注意到自己远东最大的敌人也是盟友的改变呢?而应天府的茶馆中,老匠人抿着茶沫笑道:"咱们陛下这是...把祖坟刨了给大伙种红薯呢!"
伦敦《经济学人》惊呼这是"东方社会主义的诞生"
此时远在芬兰库奥卡拉的“瓦萨”别墅中,一个身材中等一头凌乱深色头发留着整齐的短胡须面容消瘦的中年男人看着手中的《远东通讯》中有关于远东明帝国的改革不免笑了,他的手指下意识敲打桌面。
“这是戴着丝绸手套的铁拳,资产阶级的工时工价立法不过是为了更加高效地榨取工人的剩余价值,就这点而言,朱氏家族要远比罗曼诺夫家族聪明得多得多。”
他这么笑着放下了手中的《远东通讯》。
娜杰日达·康斯坦丁诺夫娜·克鲁普斯卡娅闻言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手中泡好的咖啡放到了男人面前,“伊里奇同志,我想这是帝国主义向无产阶级的让步,我们需要多与远东的同志交流有关这方面的事,虽然明帝国是最早立法准许工团存在的国家,但这样的让步并不能让我们停下。”
“克鲁普斯卡娅同志,你的说法并没有错,我想我们的下一站不再是伦敦,而是应天府了。”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轻轻笑着,“看来我们必须要去远东看看在那里的同志了。”
窗外的芬兰湾正泛起冰裂的脆响。"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伊里奇突然用铅笔戳穿报纸上明帝的肖像,"这些改革就像是掺了鸦片的伏特加——能让无产阶级忘记革命的滋味,这会让西欧工人觉得,不用革命也能过上好日子!"
克鲁普斯卡娅默默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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