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太后想要动肃国公府小女儿婚事,防的就是裴觎横插一脚,她原本命人将裴觎阻拦在宫外,自己强行赐婚,只要婚事当众定了下来,就算裴觎和肃国公府有再多的想法也不可能。
魏太后只是不愿意让裴觎得了肃国公府助力,未曾想要羞辱郑家,所以给郑瑶订的是四皇子,她原本想着就算肃国公府再不愿意,她既然当众赐婚,他们也只有接受的份。
可没想到,肃国公夫人竟为了小女儿不惜抗旨,一再反驳,后面又有太子、景帝出声阻拦,如今就连裴觎也进宫了。
看着裴觎竟当众这般诋毁于她,连君臣之礼都不顾了。
魏太后震怒之下,也越发确定这姓裴的贱奴果然是在打肃国公府亲事的主意,而刚才肃国公夫人口中那个议亲之人,恐怕也就是这贱奴了吧?!
她心中冷然,裴觎屡屡坏她好事,就连二皇子也死在他手中,她是绝不会让他如意的!!
魏太后满面寒霜,眼带怒色,“宫廷之中,大殿之上,岂容得你这般放肆,你言行张狂,以恶言诋辱哀家,以下犯上,毫无尊卑,哪有半点为人臣子的模样?!”
“哦?为人臣子该是什么模样?”
裴觎淡然抬头,那格外出众的身高压迫性十足,
“是如肃国公府一般,满心忠诚,兢业勤恳,数代杀伐于战场,以郑家无数人命和敌人鲜血换得如今国公之位尊崇,却依旧还如蝼蚁由得太后肆意拿捏,不顾郑家心意,强逼嫁女,让已是一品诰命的肃国公夫人跪于殿前,当众羞辱?”
“微臣是奴营出身,从沙场踩着尸骨,以命换命才有今日,若这般换来的功绩却保不住将来妻女,让他们受此羞辱,那这臣子不当也罢。”
“往后那边关战场,不如太后娘娘亲自去吧,看您今日在宫中这般威风,是否能够震慑百万敌军,护国疆土,驱敌于千里之外!”
“你……”
魏太后被他说的脸色铁青,胸口起伏时怒目而视。
景帝坐在一旁,乐意看到裴觎为难魏太后,更恨不得能直接将人气死最好,可是面上却知道有的话不能当众说的,所以装模作样的低斥了声:“裴觎,不得对太后放肆。”
裴觎对着景帝倒是恭敬,垂头说道:“微臣不敢,微臣只是替肃国公觉得委屈。”
“近来因为北地灾情的事情,各处都乱着,为谨防有宵小作乱,肃国公府带着手下众人数日巡防,不敢有半点松懈,前两日二皇子死于诏狱,肃国公寻到些线索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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