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婳透过门缝看见他俯身的背影,衬衫在后腰处绷出紧绷的弧度。
他竟然没有反驳,这……是变相的承认吗。
谢瑾臣真的去了美国追盛茗了三年?
还怪痴情的。
“嫂子怎么还不回来?”
林芷轻的声音让姜明婳后退半步。
水晶灯的光斑在视野里碎成星点。
她转身时,突然想到刚才盛小姐手腕上戴的那串手链,当时没怎么在意。
她是设计师,与生俱来地对艺术有着敏感的感知能力。
现在想来,上面一刻一画的雕刻工艺清晰地铺展在她脑海里。
莫名有点熟悉,仔细辨认才能发现,和谢瑾臣常戴的那个深蓝袖扣是同款切割工艺。
林芷轻的雪克杯“咣当”撞在吧台上:
“西檀哥你别这么说,嫂子听了会误会的。”
姜明婳看见谢瑾臣的侧影在水晶灯下晃了晃,
他正用巧克粉慢条斯理地擦着杆头,衬衫袖口露出那截她今早亲手扣上的腕表。
压下晦暗的眸子,转身去了阳台。
她需要透口气。
沈南驰突然笑出声:
“得了吧,嫂子和臣哥的感情是有目共睹的,盛茗回来了又怎么样,臣哥当年明明是去扩展谢氏集团业务的。”
他晃着酒杯里的冰块,
“不过当初大学的时候盛茗在教学楼抱着瑾臣哭的照片可是在我们圈子里风盛了好长时间……”
"咔哒”一声,谢瑾臣把球杆扔在台呢上。这个动作让包厢瞬间安静。
谢瑾臣的声音不紧不慢:
“说够了吗?我只解释一遍,我和盛茗没有任何关系,三年前去美国也不是为了她,以后在你们嫂子面前别乱说话。”
沈南驰愣了愣,随口笑道:
“知道知道,嫂子是真爱,就是可怜了那痴情的盛小姐啊。”
林芷轻在旁边瞪他:
“你可怜她去哄人家啊。”
沈南驰:“她关我什么事,别气啊轻轻,我眼里只有你的。”
谢瑾臣看他们胡闹,抬眼看了时间,快二十分钟了,人怎么还没回来。
会所五楼阳台上。
姜明婳抱了抱自己的双臂,脑子清醒了不少,想了很多,
有这几个月和谢瑾臣如胶似漆的夫妻生活,有谢瑾臣给她的承诺,给她的安全感,对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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