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聪明人,有些事情他看得很明白。
便是往后真发生了什么,坐馆也定然不会对执事动手的,
这不仅仅有坐馆下不去手的原因,
还有执事已经把青帮的财政和产业全部抓在手中,并且把整个帮会渗透了一个遍的原因。
执事手中的感情牌只是表面问题,手中牵扯的利益链条才是关键。
离了执事,整个青帮都将停摆。
城门着火殃及池鱼,坐馆和执事若是真的发生什么大矛盾,张斌敢保证,坐馆和执事肯定不会有事,坐馆甚至会后退俩步,到时候遭殃的一定是他们这些底下的小喽啰。
所以站队很重要,站执事更重要。
无奈的笑了一下,笑自己想的太多了。
赛马结束,张斌的视线还是不由自主的往乔钧身上飘。
这小子长的真俊,他是真想把这小子送给执事,这小子身上能挖挖柯家的线不说,还能惑上媚主啊。
自己的前程说不定就绑在这小子身上了。
可这么做的话总感觉对不起坐馆,
到底要不要对不起坐馆呢?
纠结了一下,张斌就释然了,坐馆和执事就是单纯的合租关系,没什么特殊的,便是真特殊了也是以后的事,
自己做得隐蔽点就行,富贵险中求,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而且这里是港黑,多两个床伴怎么了?
池砚下了马,就看到了一脸纠结又释然的张斌,奇怪的瞥了眼对方。
这是升职加薪高兴傻了?不至于吧。
“跟上,走了。”池砚说了一句,将手中牵着的马绳递给后面跟着的马仔,挥挥手。
清场玩了半下午,池砚思索了一下,询问向她走来的乌开霁,“今天不是清场了吗?之前跑马场上比赛的那些人怎么没走反而留下来了?”
见池砚询问,乌开霁加快脚步走到了池砚身边,锐利的眸光收敛了一些道:“那会儿你下注了,我看你感兴趣,就没让他们走。”
“有心了,你真体贴。”池砚弯了弯眼尾,非常不吝啬夸奖。
多夸几遍,就会让他知道什么样的行为最讨她喜欢,什么样的行为不能碰,碰了便会被直接宣判死刑。
“知道就好。”乌开霁嘴角翘了翘,额发被迎面而来的晚风吹起,时常被森然与阴郁占据的眉宇变得放松与愉悦,隐约间可见几分轻纵。
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跟在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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