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玄夙端坐在一旁,眸中渗出轻薄笑意。
太好了。他想。她不走。他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可以先不用上了。
一留就是一年。
这一年中岁星也提过去外面的事儿,但不是她一个人。
她舒舒服服窝在他怀里,尾巴有一搭没一搭晃着:
“你得跟我去晒晒太阳啊~我第一次见你真觉得你是鬼诶,你一点人气都没有你知道吗!”
“……这里不好么?”
玄夙眼中划过一丝暗色,“只有我们两个。”
“唔,当然也好啊,有吃有喝的。”
岁星:“你是人呀,你天天跟我一个小妖怪说话,怪怪的。”
“不怪。”
玄夙轻轻俯下身,似是想埋进她的狐狸毛里——被她尾巴抵开了。
他眼神隐隐透出一种病态的渴望,“我不喜欢跟人说话。”
“好嘛~”岁星打了个哈欠,警告道:“不许趁我睡着了把脸埋到我尾巴里!”
他上次就这么做的,被她的狐狸尾巴追着打了好几下,还不长记性!
玄夙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他克制地摸了下她的脑袋,“睡吧。”
上一秒还只是有点困的岁星,下一秒就困得直接去会周公了。
之后男人有没有越界,有没有乱摸,她不知道。
…
好歹是活了几十年的狐狸,时间长了也该知道异样。
但每次也就用尾巴不轻不重打他两下,甚至都不能打得他满头是包——玄夙遗憾想。
小狐狸看起来心性纯善似孩童,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跟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国师一对比显然是后者更接近心智成熟的阶段。
她提到以前在地宫外的日子也是好吃的好玩的,是与玄夙分享的心态,希望外面的阳光能够真切照到他身上来。
她从来没说过适应另一种生活对她这只小狐狸而言有多困难。
就连此刻——她放弃了外面的世界,放弃了本该属于她的自由,甚至还要放弃被欺负后还手的权利。
她漂亮的眼眸认真注视着他,那样纯粹,那样无害。
却在无形之中已经历经刀山火海,已经满身伤痕地站在他面前。
只是他执意盯着她与外面世界的那一丝丝联系,仿佛随时要拉着她一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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