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眠”应该就是宴夫人了,这信在宴老爷的房中,那应该就是宴老爷写给宴夫人的了。
看完这封信之后,宴溪又递过来一封宴夫人的回信,只不过和宴老爷的不同,宴夫人的信封开头有些模糊。
但是扫过大概的内容,还是能从这两封信看出写信人那时的缠绵爱意。
想起昨天两人见面时的剑拔弩张,以及这段时日宴夫人的冷漠,宋听禾不禁有些感叹。
明明年少是那么相爱的一对恋人,怎么会走到了这种地步,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眼神无意间扫过第一封信的落笔时,宋听禾忽然发觉有些不对劲。
也不知是不是时间久远,信纸上的字迹有些模糊,宋听禾仔细一瞧才发现。
写给宴夫人的这封信的落笔人赫然写得是“宴明彻”。
宋听禾在之前还不清楚宴老爷的名字,但昨天宴夫人和宴老爷起争执的时候。
宴夫人那一句“宴明舟”可是让她听得一清二楚,可是这信封上怎么会是“宴明彻”。
宋听禾心中有种隐隐的猜测浮现,但她又不确定,连忙拿起宴夫人的回信看去。
宴夫人的回信有些皱,相比于宴明彻的字迹会相对更加模糊。
但认真仔细的检查一遍,还是能依稀看出上面写的是“明彻”亲启两个字。
只是那个“彻”模糊的不像话,像是被刻意用什么东西细致的改过般。
宴明彻,宴明舟,这两个名字听起来更像是兄弟俩。
这,可宴夫人和宴老爷又是怎么回事?!
就在宋听禾因为这两封信,脑洞大开的时候,一旁的宴溪却是开口肯定了她。
“宴明彻是宴明舟的哥哥,当初和母亲相爱的,是宴明彻,我真正的父亲,也是宴明彻。”
宋听禾脑袋有些宕机,被这个瓜震得杏眼都瞪圆了。
小人偶呆呆的抬起头,和看不见的某个男人对视,语气呐呐道。
“那宴夫人为什么和宴老爷会在一起?”
而且,宴溪还是宴明彻的孩子,宴明彻又去哪里了?
宴夫人怎么会和宴老爷在一起。
宋听禾想起宴夫人打宴老爷一巴掌后,宴老人那变态的模样,心中有个审核不让过的禁忌想法。
小人偶脑中想的什么几乎都摆在明面上,宴溪不用猜都能看得出来。
回想起家族的的事件,他眸色不由沉下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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