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透过磨砂灯罩,在水汽中晕成一片朦胧的金,像把整间屋子浸在了融化的蜂蜜里。
瓷砖墙上挂着的挂钩上,搭着条米白色的浴巾,是长绒棉织的,边缘绣着浅蓝的海浪纹,被蒸汽熏得微微发亮,散着淡淡的阳光晒过的味道。
梦璃幽的指尖最后划过璃梦脚踝的红痕,将淡绿色的药剂彻底抹匀。
她的动作慢得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从肩窝那片蝴蝶骨的凹陷处开始,指腹打圈揉按,让药剂渗进泛红的肌肤;
到腰侧时,刻意避开那道最深的勒痕,只用指尖轻轻扫过周围的皮肤,带起一阵微颤;
大腿内侧的肌肤最嫩,她几乎是用指腹贴着皮肉滑过,连呼吸都放轻了;
最后到脚踝,那里的红痕像条细细的红绳,她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着,将残余的药剂抹进纹路里。
药剂早已被温热的肌肤吸收,只在表面留下层微凉的膜。
带着积雪草和薄荷的清苦,混着空气中的薰衣草气息,酿成一种沁人心脾的甜。
璃梦的全身都泛着不正常的红,像被蒸汽蒸透的虾。
脸颊红得能滴出血,连耳尖、脖颈都染上了同色的胭脂,甚至蔓延到胸前的肌肤,像上好的桃花瓷被夕阳染透。
她的脑袋彻底宕机了,眼神涣散得像蒙着层雾,睫毛上沾着的水汽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梦璃幽的手腕上,凉丝丝的,却烫得人心尖发颤。
嘴巴微张着,舌尖偶尔探出一点粉红,像吐着信子的小蛇。
呼吸带着点微喘,胸口起伏得像风里的波浪,每一次起伏都带动着身上未褪的红痕轻轻晃动。
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四肢都挂着力气:
手肘松松地搭在梦璃幽肩头,指尖勾着对方的衣领,揪出几道褶皱;
膝盖微微屈着,若不是梦璃幽稳稳托着她,早就瘫在冰凉的瓷砖上了。
黑色的猫耳紧紧贴在头皮上,绒毛被汗湿,黏成一绺一绺的,像被雨水打湿的蝶翼。
偶尔抖一下,落下几滴细碎的水珠,砸在梦璃幽的手背上,像掉了颗小珍珠。
尾巴也软塌塌的,尖端搭在梦璃幽的膝头,尾尖的毛炸开一小撮,像朵小小的蒲公英。
它偶尔轻轻扫过梦璃幽的衣服,带起一阵“沙沙”的轻响,带着点无意识的依赖,缠了一圈又一圈,把对方的腿勒出淡淡的白痕。
梦璃幽看着怀里彻底失去思考能力的小家伙,红瞳里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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