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穆真人转身冲阿鬼道:“明日你就会忘记天机门的一切,直到你找回缺失的一魂一魄后,你的性命和记忆才会完整。”
“切记,月临是你命定的贵人,你不可做任何伤害她的事,否则你死了也白死,于我们家月临来说无益无害。”
闻言,阿鬼立刻躬身作揖:“阿鬼谨记费穆真人教诲!”
“月临啊,”费穆真人摸了摸孟月临的脑袋,声音温柔:“师祖这次是真的离开了,以后的路就要靠你一个人走下去。”
“你一定要记住,你是天机门少主,不是贾诩,绝不可伤天地人和,一定要遵循天机门门规,万不能僭越。”
“我和你师父,等着你大道修成的那天!”
说着,费穆真人的分身渐渐散开。
孟月临叹了口气,握着掌心的耐克符,冲着她的虚影抱了一礼:“弟子谨遵师祖教诲!”
最后一个字落下,费穆真人的分身彻底消散。
月砚台之余一片死寂。
孟月临转身看向阿鬼,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阿鬼摇摇头:“此事无论怎么说都有利于我,我心中只有感激。”
孟月临:“我问的是,你对你是温砚景残魂之事,当真一无所知吗?”
阿鬼闻言,抿唇不语。
孟月临见状,忍不住冷笑了一声:“盯着我一个人算计是吧?”
“月临少主!”
阿鬼立刻解释:“初次见到温砚景之时我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这人身上对我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当时我并未多想,只以为是因为他魂魄不全的缘故。”
“真正发现我可能是他的残魂是今日。”
阿鬼说着,认真地看着孟月临:“我上了温砚景的身以后才隐隐有了猜测,直到刚刚你用罡印杀了他体内的煞鬼,我才确定的。”
听了这话,孟月临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道:“那你怎么解释花轿被换之事?”
闻言,阿鬼抿住了嘴唇。
孟月临:“你总不会是想告诉我,你也没有发现有人中途趁乱调换了花轿吧?”
阿鬼还是不说话。
孟月临:“我们认识有好几年了,师祖说可以信任你,这些年你也从来没做过让我怀疑的事,否则我就是给自己贴醒身符也不会让你帮我看着。”
“你放任温观煦调换花轿,然后又上了温砚景的身把花轿换回来,我不信你是那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和温砚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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