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病房里,惨白的灯光映着易中海扭曲的脸。止疼针的药效渐渐褪去,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嘴里开始发出微弱的哼哼声。终于,剧痛如潮水般将他从昏迷中拽醒。
“我好疼呀……”易中海的声音虚弱而颤抖,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喉咙。一大妈原本一直守在床边,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心疼,听到这微弱的呼喊,她立刻扑到床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老易!老易!我在这儿呢!”
易中海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涣散,在天花板和一大妈之间游移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赛花,是你?赛花……”一大妈忙不迭地点头,声音带着哭腔:“中海,是我,是我啊!”
易中海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赛花,帮我看看,我的手怎么这么痛……”一大妈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泪水夺眶而出:“中海,你被人偷袭了,手都被打断了!”
易中海的眼神瞬间清醒了几分,痛苦地回忆起上厕所时那可怕的一幕:“对,我被人偷袭了……”
这时,贾东旭走上前来,脸上满是关切:“师傅,您还好吧?”听到贾东旭的声音,易中海的思绪瞬间被拉回,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打他的那个人穿着轧钢厂的蓝色制服,那身形,竟与眼前的贾东旭慢慢重叠。
易中海心中一惊,难道是贾东旭为父报仇?可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当年贾富贵死的时候,贾东旭还只是个孩子啊,而且贾富贵是死在厂里,当时只有自己在场,确定没有人知道真相。那打他的人为什么会穿着轧钢厂的衣服呢?他在厂里一向觉得自己混得不错,没得罪过什么人啊……
“不对!”易中海突然想到,之前被自己和傻柱欺负走的那家人也是轧钢厂的。难道是他们回来报复了?
就在易中海胡思乱想之际,警察队长带着几名警察骑着自行车匆匆赶到。一进病房,警察队长看到易中海已经醒来,赶忙上前:“易师傅,您醒了?”易中海艰难地点点头,声音虚弱:“还行……”
警察队长翻开本子,目光专注地看着易中海,神情严肃:“易师傅,您今晚遭了偷袭,我们判断袭击者和您可能存在仇怨,很可能是报复行为。您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和谁结下过梁子?”
易中海咬了咬嘴唇,心里飞快地盘算着,哪些话该说,哪些话又该藏在肚子里。警察队长察觉到他的犹豫,和身旁的同事对视了一眼,又将身子往前倾了倾,语气缓和了些:“易师傅,您别担心,有什么就直说。要是心里有怀疑的对象,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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