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刚跨进家门,杨锋便迫不及待地施展异能,神识如细密的蛛网般在屋内铺开。床底的旧木箱、墙角的腌菜瓮、房梁的暗格,甚至连灶台底下的夹层都未能逃过他的探查。他没有丝毫犹豫,发动空间之力,那些藏匿的财物如同被无形之手牵引,纷纷没入他的空间。
收拾妥当后,分身又推着自行车出了门。院里的邻居们见状,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三大爷,这又要去哪儿?”分身捂着肩膀,装作瑟瑟发抖的模样:“哎呦,刚回来坐下就觉得浑身发冷,准是落水着了凉,我出去骑车发发汗就好了!
众人听了,哄笑起来。“啧啧,不愧是三大爷,连生病都惦记着省钱!”在一片调笑声中,分身骑着车晃晃悠悠出了院门,拐进一条无人的胡同后,身影瞬间消散。
杨锋盘坐在西跨院的屋内,神识沉入空间。随着他意念一动,码成一摞的金条、叠得整齐的钞票、泛黄的票据倾泻而出。28根大黄鱼、34根小黄鱼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四千多块现金摞成厚厚的一沓,粮票倒是不多,估计省下来的让闫老抠自己卖了,他摩挲着金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个哭穷的闫老抠,平日里装得紧巴巴,原来藏着这么大家业!”这才明白,在这四合院里,闫家看似低调,实则是闷声发大财的“隐形富豪”。以前看书时有网友说阎埠贵小业主出身,家里肯定有家底,他还不信,结果这次真是掏着了!
另一头,闫埠贵被抬进医院时便悠悠转醒,他慌忙摆手,扯着嗓子喊:“我好着呢!不用打针!吃点药就行!”为证明自己无恙,竟从病床上跳下来,强打精神蹦跶了两圈。大夫见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好端端的往医院送什么?浪费床位!”
闫埠贵赔着笑正要离开,就见杨瑞华哭喊着冲了进来:“老闫!你咋样了?”看到丈夫活蹦乱跳的模样,她瞬间愣住,“不是说你掉水里快不行了吗?”闫埠贵没忍住瞪了她一眼,转头又对着大夫谄媚笑道:“大夫,那我就先走了?”大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刚踏出医院大门,闫埠贵猛地一拍脑门,脸色骤变:“我的自行车!还有鱼桶、钓竿!”他撒腿就往前海跑去,杨瑞华被远远甩在身后,只能小跑着跟上。等他们气喘吁吁赶到钓鱼的地方,鱼桶和钓竿倒是被好心人捞起来放在岸边,一位钓友迎上来:“老闫,大伙看你被送医院了,就把你东西捞上来了。”
闫埠贵忙不迭拱手道谢,可目光扫了一圈,脸色瞬间煞白——自行车不见了!他拽住钓友老李追问:“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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