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林素问和杨永年回到四合院时，院里已经人声鼎沸。院子中间的桌子旁，杨锋坐在主位，何大清和许武德在两边作陪。闫埠贵、孙长河、刘海中等各家的当家人也围坐在桌旁。
他们时不时起身，恭敬地向杨锋敬上一杯酒，嘴里还喊着：“一大爷，以后可得多承蒙您照顾我们了。”杨锋来者不拒，只要有人敬酒，便一饮而尽。
杨永年站在垂花门口，像被定住了一般，呆愣愣地转向林素问，“中间那个是咱儿子吗？”林素问同样被众人对儿子的称呼惊到了。自家儿子成了“一大爷”，那自己算什么？“一大奶奶”？她可不想这么早就被人叫奶奶。
这时，杨瑞华从屋里出来，看到他俩，赶忙热情招呼：“是素问和杨干部呀，你们也一起坐着吃点。”这边，杨锋也瞧见他们了，出声招呼他们过去。
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一大爷”叫得顺口，可这会儿“一大爷”的亲妈来了，该怎么称呼呢？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刘海中涨红着脸，憋出一句：“一大奶奶。”林素问一下子羞红了脸，心里直犯嘀咕：这叫的什么呀！她狠狠瞪了杨锋一眼。杨锋被这眼神吓得打了个冷颤，赶忙说道：“老刘，这个就各叫各的吧，你们以前管我妈叫啥就叫啥。”
众人暗暗松了口气，赶忙招呼：“杨干部、素问，快坐下吃点东西。”刘海中往右挪了挪，孙长河也往旁边让了让，何大清坐过去，把身边的位置空了出来。
杨永年满心好奇，问道：“你们怎么管小锋叫一大爷啊？”刘海中打了个酒嗝，解释道：“杨干部，是这么回事。今天街道办的干事来院里宣传，说军管处没了，以后归街道办管。街道办要选三个居民小组组长，我们就选了一大爷，也就是杨锋。”
杨永年忍不住转身问杨锋：“儿子，你才多大呀？”杨锋瞟了他一眼，说道：“有志不在年高，这话你没听过？”说着，杨锋把杯子往桌上一放，“你问问他们，看他们乐意不？”
其他人见状，赶忙附和：“我们可都是双手赞成杨锋当我们一大爷的。”
“就是就是。别看一大爷年纪小，可办事一点不含糊。”
“对呀，我就支持一大爷，换谁当一大爷我都不乐意。”
杨锋看着众人的表态，满意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对何大清和许武德说道：“老何，老许，你们看，让人把桌椅板凳都各自带回各家。老何，你安排人把剩下的菜都分好，每家都分一点。要是还有多余的，给倒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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