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老家在山西忻州。他父亲早年便从山西老家来到了四九城。山西人做生意素来眼光敏锐,闫埠贵的老爹当时敏锐察觉到四九城从事印刷行业的人不多,便瞅准时机,成立了一个小型印刷社。
起初,这印刷社不过是个木刻作坊,只能印刷乡村族谱、信封之类的物品。后来,生意渐渐做大,开始承接报纸、银行本票的印刷活计。然而,因其生意太过兴旺,遭人嫉恨,一场大火将闫家的印刷社烧得干干净净,闫家就此家道中落。
好在山西人大多懂得“狡兔三窟”的道理,闫埠贵依靠剩余的财产,又开办了一家小型印刷作坊。由于雇不起工人,他只好自己钻研木刻手艺,继续操持印刷信封、信单以及为学校印课本之类的老本行,勉强维持生活。
解放后,闫埠贵敏锐感觉到政府对商人的态度似乎不太友善,便凭借以往的人脉关系,去小学当了老师。印刷作坊就此闲置下来,他把店铺租给他人,自己和家人搬到了南锣鼓巷,准备重新开启生活。
可谁曾想,前不久,一个以前的老相识找上门来,称需要印些东西,还给出了很高的价格。闫埠贵贪图钱财,便答应下来。等对方把东西拿过来,他瞬间就后悔了。原来,那男人拿出来的竟是用于宣传一贯道的材料。
闫埠贵顿时吓得不知所措,赶忙哀求这位老相识。哪料老相识当场翻脸,威胁他若不印,就叫他性命不保,临走前还要放火烧了他家的铺子。闫埠贵万般无奈,只得偷偷刻了版印…帮这个老乡印了一批一贯道的小册子。
或许是为了以后能让闫埠贵长期为其印刷相关材料,所以这位老相识才留了闫埠贵一条性命,不过却恶狠狠地威胁他,如果敢把这事说出去,他全家都别想好过。闫埠贵吓得惶恐不已,最近哪儿都不敢去,每天只敢在学校和家之间往返。
负责审问的杨锋和赵三光听后,面面相觑,没想到调查诈骗案居然牵出了一个邪教相关的事情。杨锋仍不死心,追问:“你确定再没帮别人刻过其他东西?”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了。”这次闫埠贵指天发誓。杨锋又问:“你说的那个老相识在哪里?”闫埠贵便把地址说了出来。杨锋一看,发现地址在西城区,哭笑不得之下给杨永年打去电话,并把情况交代清楚。
那边杨永年接到电话,还以为杨锋查出了诈骗案的关键线索,没想到竟然是牵扯出了邪教的事。虽说这只是个小线索,但好歹蚊子腿也是肉呀。于是他立刻吩咐下去,让人去把闫埠贵的老相识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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