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杨锋迅速转头,手已经握住了腰里的枪,指着黑影喝道,“双手抱头,走出来!”
“杨处长,真是警惕啊!”一个身着中山装、戴着圆框眼镜的老者缓缓从黑影中走出。
“您老这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杨锋看到他立马放下枪问道。
老者却没有回应,只是慢悠悠地说:“听说杨处长这儿有好茶,不介意我这老头子来蹭杯茶喝吧?”
“瞧您说的。”杨锋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门,招呼老者进去坐下后,他找出茶杯,从上面取下茶叶,精心泡好茶,双手端过去。
老者接过茶,轻呷一口,“我怎么喝着和我那里的高碎也没区别?看来我终究还是个粗人。”
杨锋笑着回应:“您要是粗人,这世上就没细人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杨锋,是不是觉得挺委屈?”
“委屈倒谈不上。”杨锋说道。
老者往椅背上靠了靠,“我以前和老解也算认识。人啊,总是会变的。只不过这次他做得有点太过分了。无非是急着邀功罢了。英国有个阿克顿勋爵,他说过,‘政治是一门妥协的艺术’。只要有人参与其中,结果往往就会不尽如人意。说到底,要是我处在老杨那个位置,未必能比他做得更好。”
杨锋抱臂说道:“领导,我不信您大半夜跑来,就只是为了给我讲这些道理。说吧,还有什么事?”
“果然瞒不过你这小狐狸。”
“谢谢领导夸奖。”
“找你来确实是因为一件事。”
“您说,领导。”
“港岛的判官组织,你知道吧?”
杨锋肯定地回答:“知道,听苗部长说过。”
“他们听说我们缺粮食,组织人弄了一批粮食,现在需要有人去跟他们接头,把这批粮运回来。这个接头人,他们指定是你。”
“为什么是我?”杨锋疑惑地问道。
部长身子往前探了探,紧紧盯着杨锋:“那你说说为什么是你?”
“我怎么知道?”杨锋往后一靠,双手一摊。
“行,那我告诉你。李定国这个名字,熟悉吧?”
“听过,我往靶场送过的一个!”
“哼。”老者站起来,拍了拍杨锋的肩膀,“小狐狸。我承认当时那件事你干得很巧妙。但坏就坏在那个李定国,简直是个猪队友。他要是改个名字,说不定我们还真不好查,可他连名字都不改,就这么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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