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锋回到保卫处，把彭大山叫过来，吩咐道：“把这些人分开审讯，好好查一查他们背后是不是有人指使去抢劫。特别是动手的那两个人，仔细审审，看看有没有练过功夫的痕迹。”
“知道了，处长。”彭大山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杨锋坐在办公室里，顺势躺到椅子上，把脚搭在桌子上，暗自思索：“吴德新两口子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云炫的事这么刻意，明显是他们两口子在背后操纵，云炫的身份实在可疑。”
杨锋抽出一张纸，写下云炫的名字，接着拨了个电话，接通后直接把云炫的情况说了出去，对方听完便挂了电话。杨锋站在窗前，开始抽起烟来。
等到第二天清晨，一包烟已经被杨锋抽了半包，彭大山走进来，双眼通红。“处长，能用的手段都用上了，他们都承认了抢劫的罪名，但都不承认背后有人指使。
我核对了他们的证词，他们之前都在西城区。前天，就是咱们制定计划那天，西城区突然大规模搜捕他们，他们熬不住才跑到咱们这边的。
领头的两人交代，之前有好几起案子都是他们干的。就凭他们犯的那些案子，肯定是死罪，所以他们应该没必要再隐瞒什么了。”杨锋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这时电话响了，杨锋接起来，电话那头给出了调查结果，还点明了云炫和三爷的关系。三爷当初被抓后，对外宣布和云炫断绝关系，云炫这才得以考上师范当老师。这些年，两人表面上关系断绝，但暗地里云炫没少用自己的工资补贴三爷一家。
“行，谢谢。”杨锋说完，对面回了句“不客气”就挂了电话。“三爷，一个八大胡同的老茶壶，竟然会好心收养一个孤女，还养大她。自己要出事了，就和养女断绝关系。”杨锋从中嗅到了一股浓浓的阴谋味道。
“大山，大山！”杨锋站在办公室门口，朝外喊了两声。随后才想起来，大山昨晚熬了一宿，这会儿应该去休息了。他推开门走进自己办公室，哪料到前脚刚进去，后脚门就被推开了。“处长，你找我？”杨锋看着双眼通红的彭大山，有些不忍：“要不你先去休息吧，大山，这事不急。”
彭大山却不答应：“处长，是不是有线索了？”
“是，可你看你这样子……”
“没事，处长。我这人天生觉少。有什么事您就说吧。您要是体恤我，就给我弄条好烟。”杨锋看着搓着手的彭大山，没好气地从里面抽出一条烟递过去：“拿着抽吧，悠着点，别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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