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还是那处隐秘的大院里，杨锋翘着二郎腿，大大咧咧地坐在圆脸老者对面，脸上写满了求表扬的神色。
圆脸老者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随手将自己的烟盒扔了过去。杨锋挑了挑眉，圆脸老者没好气道：“自己点，难不成还指望我给你点烟不成？”
“那可不敢，哪能劳您老人家大驾给我点烟呢？”
“哼！”圆脸老者从鼻子里轻哼一声，随后脸上绽出笑容，“你小子这次干得确实不错。海子里那几位都对你赞不绝口。”
杨锋点着烟卷，悠悠说道：“我也不过是求个无愧于心罢了。”
“无愧于心。”圆脸老者默念了一遍，随即叹了口气，“你小子啊，我打算退了。”
“退了？您要去哪里？”杨锋赶忙问道。
圆脸老者却没有回应。他望向窗外，缓缓说道：“自打三年前那次，你把我从鬼门关救回来，我就萌生出隐退的念头。最近啊，我越发看不懂局势了。今天听你这句‘无愧于心’，倒是颇多感触。与其在这里苟延残喘，倒不如激流勇退。”
杨锋噌地一下站起身来，“老李，您可想好了，您这一退，说不定就万劫不复了。”
圆脸老者眨了眨眼睛，“有那么严重吗？”
杨锋瞥了他一眼，“老李，你就别跟我装糊涂了。我可不相信您到现在还没察觉到起风了。您要是真这么迟钝，早年早就被光头抓去刷功绩了。”
老李赫然一笑，“你小子，我装装糊涂不行吗？”
“装糊涂？现在可不是装糊涂的时候。没看到他们已经开始步步紧逼、咄咄逼人了吗？您要是真退了，别说别的，几个学生上门，就能把您带走，您信不信？”杨锋一脸严肃地说道。
老李的脸色也逐渐凝重起来，“真有这么严重？”
“您就看着吧，老李。最迟明年，四九城就得有大动作。”
老李的手在桌子上轻轻敲着，思索片刻后说道：“照你这么说，我还真不能退。”
“对，您得顶着！不为您自己，也得为您手底下那些人考虑考虑。他们这些年在隐秘战线，抛头颅、洒热血，手底下或多或少都沾点事。要是您这棵大树倒了，我们这帮‘猢狲’可就没好日子过了。您要是真打算退，我立马去找李定国。”
老李没有吭声，从杨锋手里接过烟盒，点着烟，连着抽了三支。不一会儿，办公室里便烟雾弥漫。
“行，那我就顶着。”
“对，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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