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闫家在前院,院里的大门一直由闫埠贵一家人负责看守。每年到年底,大家伙都会给闫埠贵一些补偿。虽说每户给的不多,但这么多户加起来,也是一笔颇为可观的收入。
闫埠贵生怕许大茂报了公安,要是公安查出来是外人偷的,那他闫埠贵看守大门的工作就形同虚设了。到时候估计就有人不愿意给他补偿钱了,所以他想先把这事在院子里解决。要是真的是院子里小孩偷的,让他们赔偿,自己也就没什么责任了。
许大茂眉头紧皱,“闫老师,您这上下嘴唇一碰,就把责任推到院子里人头上,您问问他们乐意不?”院子里有小孩子的人家,一听这话立马就不乐意了。
“闫老师,您怎么当老师的呀?怎么能把这么大一口黑锅往自家院子孩子头上扣呢!”
“就是就是,这闫老抠,真不配当老师。”
闫埠贵赶忙向院里人摆摆手,急切地说道:“哎,大家伙都听我说呀!我今儿跟我们家那口子在门口干了一下午的活,真没见外人进来!再说了,真要是有小偷翻墙进来,人家不偷钱,不偷粮票,干嘛偷那大鹅呀?大鹅不好拿不说,拿着它翻墙也不方便呀。”
院里人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闫埠贵见大伙听进去了他的话,便壮着胆子张罗起来:“大家伙,今下午不是有劳动课嘛,上初中的孩子都去干活了,所以家里有上初中孩子的就不用担心。家里有上小学孩子的,麻烦把孩子都叫过来。大伙给问问,要是真没有这事,咱们再报公安,成不成?”说完,他满脸殷切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勉勉强强地点点头,“行吧,那就听闫老师的。麻烦大伙了啊。”最后许大茂从口袋里拿出烟,挨个给院里的男人们让烟。
院里的男人接过烟,情绪一下子缓和了不少。再加上都担心自家孩子干了这事儿,于是家里有上小学孩子的,赶忙把孩子都带了出来。
等人到齐以后,何大清扫视了一眼,发现只有对面梁寡妇家的三个儿子不在,一个小闺女跟着梁寡妇。前院倒座房的棒梗也跟着贾张氏溜了进来,眼睛滴溜溜地乱转。
许大茂站在院子中间,对着大伙抱了抱拳。“各位高邻,今天下午我家门口养的大鹅被人偷了。闫老师说院子里没进来外人,估计大人也不会干这种事,那就可能是孩子。还请家里有孩子的各位谅解一下,我想问孩子们几句。”
院里人一听,赶忙追问自家孩子,动作慢点的,直接一巴掌就拍到孩子屁股上。一时间,院子里哭喊声、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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