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局,杨锋的办公室里,电话铃不时急促地响起。他拿起听筒,眉头紧锁:“对,我知道。不行,你算个什么玩意?”说完“啪”地挂了电话,长舒一口气,刚从桌上拿起烟盒叼出一根,门就被推开,老李红着眼睛走了进来。
    杨锋眼前一亮,把烟盒扔过去:“处理好了?”
    老李接住烟盒,抽出一根点上,猛吸一口,吐出烟圈:“嗯,处理好了。他们父子俩都送秦城了,手下那些人的抓捕也已经展开,不用你再操心。”他打了个哈欠,“这种小事,哪用得着你杨阎王亲自出手?”
    “咋的?这话里有话啊?”杨锋挑眉。
    老李叹口气:“经过昨晚,你‘杨阎王’的名号,在整个四九城算是彻底立住了。估摸着以后人都拿你的名字吓唬小孩了。”
    “那又咋了?”杨锋满不在乎,“能把这些渣滓清理干净,别说叫阎王,就算叫酆都大帝我也认。”
    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烟雾在空气中弥漫。过了会儿,杨锋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海子里没说这些事具体怎么处理?”
    “说了。”老李也掐灭烟,“就六个字:从重、从严、从快。”
    “行。”杨锋点头。
    下午,海子里派来的人牵头,联合高法、高检组成巡回法庭,直接入驻办案。不管是组织黑市的、组织茬架的,还是充当保护伞的,一律枪毙;参与黑市买卖的,参与茬架的,十年起步;平日里小偷小摸的,原本关一年半载的,直接改判七年起步,全送去大西北;那些耍流氓、拍婆子、吹口哨骚扰人的,也全被逮起来,一律送往塞罕坝农场,三年起步。
    连续三天,判决结果一桩桩公布,四九城的空气仿佛都清净了不少。全部判决结束后,所有案犯被押上卡车,挨个游街示众。判了枪毙的直接拉去靶场,其余两拨人则被送上火车,分流各地。
    人群里,杨瑞华领着闫解放、闫解矿,泪眼婆娑地望着卡车里的闫埠贵。他们早已知道结果——闫埠贵因组织并参与黑市交易,被判了枪毙。
    好不容易挤到靶场附近,杨瑞华终于冲到跟前。闫埠贵看见她,嘴角竟扯出一丝苦笑:“解成没来?”
    “那天消息传来,他在院里闹了一场就跑了,这两天找遍了也没见人影……”杨瑞华声音发颤。
    闫埠贵点点头,对她努努嘴:“老婆子,你附耳过来,我把家里……”
    “别了,老闫,”杨瑞华凄然一笑,“家里的东西都被抄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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