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两人聊了许多，最后都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早上林素问上楼时，见他俩直接在露台上睡着了——好在天气暖和，倒也没什么大碍。
吃完早饭，李定国就拉着杨锋往外走，神秘兮兮地说要给个惊喜。杨锋懒洋洋地上了车，打了个哈欠：“老李，就不能让我再睡会儿？”
“不能！这惊喜可不能等。”李定国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啥惊喜啊，搞得这么神神秘秘。”杨锋吐槽。
“不神秘还叫惊喜？”李定国笑着发动车子。杨锋瞥了眼车标，挑眉：“马自达？你就不怕坐马自达塞车？”
李定国白了他一眼：“咱这叫低调！再说，就凭我，哪怕开驴车，周朝先敢说我一句？”
“厉害厉害。”杨锋随口应和两句。
车子顺着马路七拐八拐，很快停在一所学校门口。保安显然认识李定国，老远就拉开大门。李定国带着杨锋直奔三楼，在一间教室门口停下，先朝里看了眼，然后冲杨锋努努嘴：“你自己看。”
杨锋凑到窗前一瞧，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李定国，你搞什么幺蛾子？”
“什么叫搞幺蛾子？”李定国反驳，“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我问过阿姨，这些年喜欢你的女人就两个——娄家那位小姐已经嫁人，咱总不能破坏人家庭吧？所以只好把她请过来了。”
杨锋瞪他：“多管闲事。”说罢转身就走，却被李定国一把拉住。
“杨锋，你不会是害怕吧？”
“我害怕什么？”
“切，我还不知道你？你不就是怕跟她的关系影响自己吗？”李定国戳穿他，又补充道，“你放心，她现在叫周倩云。”
“东北那边的事，老李已经帮我处理好了。她在那边，已经按‘因病逝世’算完了。”
“老李知道这事？”杨锋有些意外。
“当然知道。”李定国说，“老李总觉得愧对你，当初把你拉进那漩涡里。他也清楚，以你现在的身份在国内不好结婚，所以才同意我把云轩老师……哦不，现在该叫周倩云了，把她弄到这边来。”
两人正说着，下课铃突然响了。周倩云从教室走出来，看到杨锋时先是一愣，随即轻轻笑了笑，语气平和：“好久不见。”
杨锋反倒有些迟疑，站在原地没立刻应声。李定国瞧着他这模样，憋不住笑，转身往外走——还没到楼梯口，那笑声就忍不住放大，成了爽朗的狂笑。
杨锋强扯出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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