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回到港岛时，已是两天后的晚上。杨锋拉着行李箱，像普通出差归来那样，敲响了自家房门。
很快，门开了。“哥！”秀秀一眼看到他，当即扑进他怀里，“你前两天回来怎么又突然出去了？害得我放假回来空欢喜一场。”
“临时出了趟急差，”杨锋指了指身旁的箱子，“你瞧，这不是回来了？”
“快进来！”秀秀拉着他往里走。妞妞也迎上来，帮忙把行李箱提进屋里。
一家人正围着餐桌吃饭，杨锋自然地走到杨永年身边坐下。杨永年下意识地嗅了嗅，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又装作无事。
饭后，杨永年朝他递了个眼色，杨锋便跟着他去了阳台。
“你杀人了？”杨永年开门见山。
杨锋挑了挑眉：“这你都看出来了？”
“是闻出来的，”杨永年沉声道，“你身上有股淡淡的杀气，骗不了我。”
“哟，老杨可以啊，这都能察觉。”杨锋笑了笑。
“那可不，你老子我当年也是在战场上拼过命的。”杨永年哼了一声，话锋一转，“艋呷那边的案子，是你做的吧？”
杨锋点头：“前段时间，有人给潜伏的同志提供了50年的行动暗号，上面很重视，正好我闲着，就过去看看。”他顿了顿，继续说道，“结果发现那人是当年刺杀行动失败后，本该被处决的人。只是他心脏位置偏右，那一枪没打要害，被人救回去后就一直隐忍着。直到最近看到当年的潜伏点，观察了几天才敢确认。”
"老杨，你不知道，这个人真是条汉子！当年他被抓，怕自己受不住酷刑，吐露同志的信息，竟当场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所以我才选择配合他，完成了当年的除奸行动，把杨明山给处决了。"杨锋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动容。
杨永年长叹一声，摇着头，满脸难以置信："杨明山当年我在陕北还见过他，是个挺爽朗的人，工作能力也是一等一的，就是嘴馋点，爱吃点好的。真没想到，他竟栽在了这上面……"
与此同时，四九城的一间会议室里，老李正死命地抽着烟。旁边一人汇报道："部长，已经确认了，我们潜伏在那边的同志发来消息，死的正是当年的叛徒杨明山。根据警察局的记录，是两个人下的手，我们怀疑是九局的杨锋局长干的。可他现在正在休假，也没在艋呷。"
老李将烟蒂狠狠摁进烟灰缸，吐出一口浓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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