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几日,四合院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易中海和杨锋各自按计划行事,一个四处打探,盘算着如何给对方使绊子;一个默默观察,等待着出手的时机。
这天,贾张氏带着刚出院的棒梗回到院子。自打棒梗出事后,贾家彻底没了往日的气焰。贾张氏坐在中院门槛上,见人就骂,声音尖锐刺耳:“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就知道看笑话!我贾家遭了难,你们一个个都巴望着我们倒大霉!”她披头散发,活像一头发疯的母狮子。院里的人对此早有预料,毕竟棒梗没了生育能力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贾家眼看就要绝后,谁还会和这疯婆子计较?众人只当没听见,该干啥干啥,偶尔有人路过,也是加快脚步,生怕被她缠上。
另一边,杨锋逐渐适应了仓库的工作节奏。每天晚上七点准时到岗,清晨收工回家补觉,平日里几乎不与院里人打交道。但他留了个心眼,每次出门都会用分身留意院子里的动静。经过几天观察,他发现了易中海的一个习惯:每晚十一点左右,易中海总会出门去外面解手,风雨无阻。杨锋暗暗记下这个时间,海子,你可长点心吧!
易中海也没闲着,让一大妈四处打听,终于摸清了杨锋在街道办仓库当临时工。得知这消息,易中海气得直拍桌子:“一个劳改犯,凭什么能有工作?”他不甘心,跑去撺掇聋老太出面施压。聋老太找到王主任,好一通抱怨。王主任却满脸无奈,叹了口气说:“老太太,我也为难啊!杨锋虽说有过案底,可他父亲是烈士,咱们总不能看着烈士的孩子没饭吃吧?街道办安排这份工作,也是念在他父亲的功劳上,您多担待担待。”
易中海听了王主任的解释,知道再闹也没用,只好悻悻地作罢。可他心里那股子恶气怎么也咽不下去,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收拾杨锋,出出这口恶气。
傍晚,远处钟楼传来沉闷的报时声,轧钢厂下班的人流同时涌进四合院。自行车铃铛声、院里人的说话声、厨房铁锅翻炒的噼啪声,瞬间将寂静的院落搅得喧闹起来。杨锋对着柜子上镶的镜子,把工作服下摆利落地扎进裤腰,指尖扫过肩头,一道虚影如青烟般剥离而出。眨眼间,虚影化作贾东旭的模样——松垮的蓝色轧钢厂制服沾满油渍,凌乱的长发垂在额前,手中握着一根结满树瘤的枣木棍,活脱脱是平日里游手好闲的混不吝姿态。
“守在东厢房窗下,等他出门。”杨锋压低声音叮嘱道。虚影微微颔首,悄无声息地隐入墙角阴影。确认一切妥当后,他才慢悠悠地晃出四合院,劳保鞋踢着路边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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