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你还别不信，”何大清沉声道，“这东西能从老祖宗传到现在，总有几分道理。你看看咱们中院，出了多少事？易中海没了，对面梁家顶梁柱没了，还有贾家……一家四口，三口进了监狱。要说这里头没点说道，别说我不信，院里人能信？”
何雨水被说得一愣，仔细想想，后背竟泛起一阵凉意：“那……要不就换？可对方就两间房，咱们三代人咋住啊？”
何大清皱着眉，本想听听女儿和儿媳妇的主意，见两人也拿不定主意，便挥挥手：“行了，你们先歇着，我再琢磨琢磨。”
说罢，他起身往外走，想去巷子里看别人下棋散散心。刚到大门口，就见一辆车停在路边，杨锋从车上下来。何大清赶紧迎上去：“杨部长，您回来了？”
“嗯，”杨锋点头，“这是要出去？”
“对对，去巷子里看看人下棋。”何大清应着，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杨部长，听说闫埠贵那案子是您办的？”
“扫黑时查到的，”杨锋淡淡道，“怎么了？”
“没什么，”何大清摆摆手，“就是觉得可惜，毕竟是一个院的老街坊，说没就没了。听说街道要让他家人搬走，可人家嫌咱们院名声不好，房子租不出去，最后还是让他们接着住了……”
“名声不好？那都是扯淡。”杨锋嗤笑一声，“这几年知青下乡，四九城住宿松快了些，搁以前，别说劳改犯家的房子，就是死过人的屋子，抢着住的都不少。”他往前凑了半步，压低声音，“怎么，听人说这院风水不好？”
何大清愣了愣，点头道：“是有这话……”
“那的确不好，”杨锋挑眉，“不然怎么净出些王八蛋？”他话锋一转，“不过老何你别担心，这些王八蛋要么进去了，要么没了，人换了，风水自然就换了。风水这东西，说到底是看人的——坏人扎堆，就没好风水；好人聚到一起，自然就是好风水。”
他看了眼院里：“现在院里那些跳腾的货色，差不多都清干净了，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何大清心里咯噔一下，猛地醍醐灌顶。可不是嘛，以前院里住的那些人：易中海为了养老算计来算计去，贾家一门心思贪小便宜，还有闫埠贵那些见不得光的营生……可不就是坏人扎堆？
“您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何大清连忙点头，心里那点换房的念头，忽然淡了下去。
杨锋没心思跟何大清多聊，打了声招呼便匆匆往西跨院方向赶。他好不容易从老李和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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