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里狂风,在彪子的耳边,呼呼的刮着。
彪子有些耳背的,对着林风怪尔巴兮的说着:“崽崽儿,医疗站的大脚板医生,都要在上面用笔画杠杠,要不你也给我画一下?”
林风一听这话,差一点的就气得晕了过去。
他见过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但是迂腐得如此不堪的乡巴佬,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他的整张的脸,胀得通红着:“我身上可没有笔。”
彪子的脑袋瓜子,这个时候可是通透得狠。
“你找找你的帆布袋子,说不定里面能找出一些,会写写画画的东西…”
对彪子这样的一根筋,林风只得服软的,在自己的帆布袋子里,用手不停的捣腾着。
好大的一会儿,他从帆布袋子里,弄出一些的朱砂,捏在了自己的手上,把彪子手中的玻璃瓶,给一把的夺回了手上,像模像样的,在上面歪歪扭扭的画了起来。
殷红的朱砂色在玻璃瓶上写好之后,林风把这玩意儿,重新的递给了彪子,嘴里可是毫不客气的,对着他就是一阵哎呦连天的数落:“你个憨憨,可把老子折腾死了…”
他一边的骂着彪子,一边的往着帐篷的外面走去。
就在他和姥爷一起,收拾好东西,想着要趁着夜色上山的时候,二狗子突然间的,嘴里喘着粗气的,从漆黑的深山老林里,跌跌撞撞的往着他们跑来。
他一边的跑着,一边的对着三喜和林风,干嗞嗞的叫着:“不好啦,不好啦,美香被一群身份不明的蒙面人,给扛走了去…”
三喜听到了这样的话,他的嘴里的唾沫星子到处的飞溅着:“玛的,谁敢在老子的眼皮子底下闹事,老子把他阉了去…”
在自己巡逻的地方,三喜是绝对不允许出现这样的事情的。
他嘴里骂着人的时候,手里面已经拿起了一把燃着的松油把子,飞叉叉的朝着深山老林里,亮着电筒光亮的地方,紧跟着的追了上去。
山上出现了劫匪,姥爷不由得有些的怒火中烧,他的嘴里不停的叫嚣着:“风崽崽儿,你先收拾这些东西,老子去去就来。”
姥爷的年纪这么大,林风才不会让他去冲锋陷阵的。
他把正在收拾着的几张羚羊皮给放到了一边,对着姥爷瘪唧着嘴巴:“姥爷,深山老林里乌漆麻黑的,摔着了你的身子骨,我可无法向姥姥交待。”
他回答着姥爷的时候,整个娇健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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