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作自受,这事儿能厌谁?”
风崽崽儿的双手,继续的在白玉花的一对浑圆上,认真的擦着药水。
他的嘴里可是没有半点的帮着谢富贵说话的意思。
谢富贵对村子里的二狗子,还有那些上了岁数的人,一个劲儿的大呼小叫,风崽崽儿的嘴上虽然不说,但是他的心里却是十二分的不高兴。
白玉花的双手抓住着长条藤椅的两边,一双柳月眉下的大眼珠子半眯着,涂着口红的嘴儿,也跟着不停的上扬。
“他可是你的亲舅爷…”
“我可是帮理不帮亲的,刚才你可是看见的…”
“哼,像你这样大公无私的男人,打着灯笼火把都难找…”
“你可别夸我,等一下我连出去的房门都找不到啦!”
林风被趴在藤椅上的白玉花,不停的夸奖着的时候,他倒有些谦虚起来。
就在他们在小屋子里,一边的治疗着蚊子的蛟伤,一边的聊着村子里的那些陈年往事的时候,舅爷的脚步声在屋子门外响了起来…
咚…
一阵沉闷的声音响起,结实的木门被舅爷重重的推了开去。
正闭着眼睛在回味着疗伤的白玉花,吓的把趴着的身子给呼的一声跳了起来,她快速的扯下自己的掀开着一半的长裙的时候,嘴里几乎是发着怒的,冲着舅爷就是一阵的大吼:“你这不要脸的老男人,怎么这样的没有教养,你妈没有教过你,有事找别人的时侯,要先敲门吗?”
白玉花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对舅爷这样冒昧着的往着屋子里冲,是有着很大的意见的。
火急火燎闯进办公室里的舅爷,被这强势的女人骂得有些的无地自容。
自知有些理亏的舅爷,有些的脸红脖子粗的给白玉花说着一些道歉的话,而且一再的表示,这事儿不是成心的。
心情一点不爽的白玉花,把自己趴着的时候,弄皱了的衣服给拉直了去,一张冬瓜脸阴沉着的对着一脸懵逼的舅爷,大声的问着:“什么样的事情,让你这么的冲动?”
白玉花对着舅爷问这些话的时候,他的情绪立刻的激动起来,一口又黄又黑的牙齿,也跟着不停的抖动:“外,外面出事了…”
林风听着舅爷的话,他来不及的把帮白玉花擦了的药水收拾好,便像一阵风一样的跑了出去。
当他以风驰电掣的速度,跑到卸钢材的地方的时候,不由得大声的喊了起来:“我艹,你们这是把自己往着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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