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年轻人中,最高大的武怀安拿着水壶和干粮走来。
老者接过递给祝余:
“小娃娃,喝点水,吃点东西吧。”
祝余没有立刻接过,而是攥紧了木棍,有些紧张地问:
“你、你们是什么人?”
“老夫姓武,是檀州的镖人,刚和儿子们走完镖回来。”
老者答道。
镖人?
祝余回忆着史书上的记载。
武氏出身确实不高,是虞末吃鸡大赛,从诸多义军中杀出来的。
称得上是白手起家了。
“小娃娃。”老者又问了一遍方才的问题,“可否告诉老夫,你是哪里人?这剑法又是跟谁学的?”
在他看来,能用剑的孩子绝非普通人家出身,这身破旧衣衫也像是为了伪装身份所换。
祝余思索着是否该借黎山剑宗的名头,抱一抱他家雪儿的大腿。
这时代的黎山剑宗,早就发展成庞然大物了吧?
雪儿的剑法是跟他学的,那剑宗弟子学的也该是这套剑法。
“老伯知道黎山吗?”
祝余试探着问。
“黎山?”老者笑道,“黎山剑宗的大名,天下谁人不知?”
“不过…”
他笑看着祝余:
“老夫观你这剑法,不像是出自黎山呐?”
啥?
我的剑法还能是假的?
“黎山的霜雪剑讲究先发制人,凌厉迅捷。可你的剑法却是后发先至,出剑保守,杀气内敛。”
这下祝余明白了。
看来雪儿那丫头只传授了她自创的霜雪剑,没把他教的水剑传下去。
原因嘛,祝余也猜得到——
“这剑法是师、师尊教给雪儿的,才、才不传给别人!”
他几乎能想象到雪儿说这话时,撅着嘴,磕磕巴巴的模样。
当年雪儿也说过,不想收什么徒子徒孙,这剑法只属于他们师徒二人。
也是说到做到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教授的这套剑法,和剑宗建立的理念不符。
这剑,对剑宗来说,可能太柔和了。
主攻杀伐的霜雪剑,更贴合剑宗斩妖除魔的需求。
“还有一点。”
老者又说道。
“包括黎山剑宗在内的众多宗门,早已封闭山门,内外隔绝,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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