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吃饱喝足。
大伯娘和张秀兰收拾碗筷,陈大牛和爷爷坐在一起说话。
当他说自己母亲已经在毛熊国结婚生子时,陈老蔫叹了口气:“时也命也,希望她过得好吧。”他拍拍陈大牛,“你妈改嫁的事,你可得看开点。”
“我知道,那边风俗习惯就和我们这不一样,再说谁也不知道社会形势的变化,她还那么年轻。而且我对这些不在意的,只要她过的幸福就行。"陈大牛看着天上的月亮,语气低沉的说着。
陈老焉摸了摸胡子笑道:“你小子不错,你这后妈是个好相处的,铁柱倒是有福气。”
“嗯,张姨确实人很好。”
“伊万诺夫那倔驴,不知死了没有?”
陈大牛摇头:“没呢,外公经常写信问候您,说他怀念您酿造的松针酒。”
“嘿,这老头子,酒量不行,酒瘾倒是挺大的。”陈老焉捏着胡子笑了起来,眼里似乎有了回忆。
第二天,陈老蔫一大早就把大牛喊起来,说要带他去林子里采药。
“爷,这也太早了吧,天还没亮呢!”陈大牛打着哈欠道。
“瞧你那懒样,跟你爹小时候一模一样。”
两人在树林里采着药材,陈老蔫突然道:“大牛,听说我们林场这边也要铺铁路了,下次再来就不用赶驴车来了。”
“那确实方便不少,”陈大牛看着爷爷那挺拔的身躯,开着玩笑道:“爷,您看您一人生活也不是个事,要不给您找个伴吧?”
陈老蔫采药的的手一僵,然后抓起地上的松果砸了过来,怒吼道:“小兔崽子,看我不揍死你。”
陈大牛一下就躲了过去:“我听我大伯说,林场的刘寡妇经常找你看病,要不您还是把人家收了吧。”
老人气急败坏,拿起烟袋锅就去追陈大牛,陈大牛一边跑一边笑。
两人回到家后,陈老蔫狠狠的揍了他大儿子一顿。陈铁军被打的莫名其妙,可陈老蔫也不解释,拎着烟袋锅就往他屁股上抽。
下午时分,一家人去了春市的街道转了转。到了街道上,一家人就分头行动起来。
陈铁柱陪张秀兰逛供销社,顺便看场电影;陈老蔫则带着孙子和孙女去药材市场。
陈大牛惦记着给自己空间补充点些珍稀药材,陈卫红纯粹是跟着看热闹。大伯陈铁军,则带着媳妇和儿子去了老丈人家。
药材市场人挤人,各种药香混在一起。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