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来说。
一首歌的质量和演唱如何,听完第一遍的主歌和副歌,大致就能判断出七八分水准。
旋律的流畅度、歌词的意境、歌手的音准和情感表达,这些基本盘在歌曲前半段就已奠定。
就算第二遍的歌词有所改变。
通常也只是在副歌部分进行情绪递进,或是在桥段加入新的视角,整体框架依然清晰可辨。
这也是音痴敢提前下定论的原因。
“说风清扬是第二个孙云浩,你以为他真是孙云浩啊?”这是音痴潜意识里的想法。
无关“浩吹”这层身份,站在客观的角度来说,是孙云浩的那么多作品给了他这个底气。
风清扬这个神秘人很强没错,但不能仅凭一两首歌就拿他比肩孙云浩。
这,是对孙云浩的贬低!!!
在整个华语乐坛的潜意识里,孙云浩早已成为“顶配创作型歌手”的隐形标尺。
他的作品难以复制,更难以超越。
但下一秒,音痴猛地坐直了身体,眼睛里流露的全是不可思议。
“这……这是,戏曲???”
谁也想不到,在歌曲的间奏部分,竟毫无征兆地炸响一段戏曲念白——
“莫听穿林打叶声,一蓑烟雨任平生。”
“畅音阁里终一叙,六百年一粟,沧海一梦。”
这石破天惊的转折,让全场瞬间陷入死寂。
如果此时的画面给到观众或者给到猜评团,他们的口型绝对是一致的。
“我……艹!”
因为这两句不是简单的戏腔演唱,而是字正腔圆、韵味十足的京剧韵白。
一听,就知道是行家配的音,在此刻加入的恰到好处。
那声音如同从百年戏台深处穿越而来,带着历史的厚重与尘埃,每一个字都像惊雷般砸在听众心尖上!
先前所有隐晦的铺垫骤然炸裂。
古典词句与现代旋律的碰撞,让整首歌如同沉睡的火山突然喷发,先前觉得“差口气”的观众只觉头皮发麻。
原来那层薄纱不是隔阂,而是黎明前的雾霭。
所有的克制,都是为了此刻的破云见日。
“莫听穿林打叶声,一蓑烟雨任平生”本身就是另一个时空苏轼的名句,其豁达洒脱的精神内核穿越千年依然熠熠生辉。
尽管这个时空的听众,从未听闻过苏轼其名,更未读过《定风波》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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