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聊了别聊了!孝公快碎了!!一手带大的孩子,普通头疼脑热都要心疼半天,现在看太宗陛下缩在床榻上安安静静的,他该有多心疼啊!!>
<但凡始皇陛下现在还在,太宗陛下哪里用得着受这样的委屈?>
<始皇陛下确实是能扛事,但也不能什么事都要始皇陛下扛吧?太宗陛下总要成长……>
<我不管!这个必须给我治好!缺一根头发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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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上面嬴渠梁确实是快碎了。
【嬴渠梁在嬴炎床前绕来绕去,直到现在,嬴渠梁才恍然意识到:这孩子也是会老会死的,就和他一样。
可还是着急的不行,恨不得那个什么使者再出来一趟,看看能不能做个交易,多给自家孩子续命——
不管小炎子原本的寿命是多少,都给他多加几年。
长长寿寿才好。
只是没用,床踏上的青年依旧是半阖着眼,唇色浅淡。
嬴渠梁揪心的不行。
这孩子小时候生病的时候也喜欢蜷缩在床踏深处,非要敬丫头用好吃的好玩的哄半天才肯磨磨蹭蹭的蹭出来,一出来就扑到大人怀里哼哼唧唧。
现在却只能灌完苦药后,自己把额头贴到枕头上,试图用凉度降温。
连哼都不哼一声。
飘到外面,瞧见悲悲切切、面带愁容的,火气蹭蹭蹭的上涨。
“一脸的晦气样给谁看!!!”
也偶然有面上带着些笑意的,或许是家中有了什么喜事。
嬴渠梁更加生气了。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主子都在榻上躺着了!居然还能笑的出来?!!!”
反复无常的。
不愧是一名君主。】
<哇塞!孝公你真的是,好难伺候!感情始皇陛下的难伺候是像你啊!!>
<这精神状态,可真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老登!!!>
<哈!愁苦我能理解,为什么有人笑啊!就算是不愁!但是笑是怎么笑的出来的!!>
<说不准人家是真有喜事呢?万一家里没受损,又恰好家里老婆受刺激生了孩子呢?退一万步讲,还不让人家苦中作乐啊!>
天幕上的人(?)鬼揪心,下面的也不遑多让。
柴敬拉着儿子的手,怎么都不愿意松开,眼眶红了个彻底。
“炎儿、我们不打仗,我们以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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