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那刚刚还欣喜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随之而来的是如坠冰窖般的惊慌恐惧。
她没有挣扎,却在被强迫着转身的瞬间,用手中的螺丝刀朝着那人的胸膛处刺了过去。
男人没躲。
利刃入肉的阻滞感从刀柄处传来。
“许久没见,你就送我这么一份大礼?”
熟悉却又久违的嗓音。
虞娇愣愣的抬头,看到了一双耀眼深邃的金瞳。
银爵。
她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螺丝刀掉在厚地毯上,闷响无声。
银爵并未立刻放开她,反而就着这个禁锢的姿势,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慢条斯理地拂去她颊边蹭上的一点黑灰。
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粝,带着皮质手套的触感,更像是一种审视和标记。
“怎么……怎么……”
怎么是你?
虞娇还从震惊中没缓过神。
“怎么不能是我?”银爵松开她,后退半步,重新拉开了那种令人不适的、掌控一切的距离感,“娇娇,你还是一点没变。”
虞娇疑惑:“什么?”
男人看着她身上的狼藉,轻笑:“无时无刻都想着远走高飞。”
“我这屋子能上锁的地方都上了,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啊,”银爵叹息,语气都是无奈和服气,“连壁炉你都敢钻。”
虞娇:“……”
她解释,小声嘟囔:“我又不知道你是谁,肯定要跑啊。”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银爵从旁边拿来一张干净的毛巾,又走到她面前帮她擦着脸上的脏污,“有没有哪里受伤?”
虞娇看着他脸上那过分温柔的神情,总觉得很诡异。
因为以前的银爵不是这样的。
他那时候强势,霸道,认定的事说一不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像被夺舍了一样,让人有点心里发毛。
虞娇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他一言不合也像亚修一样开始对她进行“报复”。
她斟酌片刻,看着他胸口刚被自己捅出来的伤,问道:“你这……还好吗?”
银爵不甚在意的瞥了一眼:“没事。”
“真没事?”虞娇明显不信,“我都在你身上闻到血腥味了。”
银爵:“别人染上的,不是我的血。”
“那是谁的?”
“地下黑赛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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