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登基已有十月余,大臣的奏折里,立后的谏言越来越多。
随着朝堂渐稳,赵景珩已经稳固政权,拥有了江月临、南阳将军等心腹大臣。
立后之事,该提上日程了。
皇后的人选,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想起窦书心,赵景珩忍不住勾起嘴角。
见喜时刻观察着皇上的一举一动,见赵景珩笑了,连忙问:“陛下笑了,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赵景珩放下奏折,来到窗边,背手而立。
眼前是巍峨的红色宫墙和金黄色琉璃屋顶,凝结了帝王千年的权威。
赵景珩看着远方说:“朕要立后。”
见喜喜笑颜开:“皇上说的是,不知您中意哪家的小姐?”
见喜掰着指头数:“太傅之女,太妃之侄女,将军之女,刑部尚书之外甥女……”
这些都是经常出现在奏折中的未出阁女子人选。
见喜一边数,一边看赵景珩的脸色,发现他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反应。
跟了皇上多年,见喜自认了解皇上,唯有一点,那便是不知道皇上心仪的女子为何人。
他隐隐猜到皇上有心上人,但从来不敢问。
难得皇上主动提,见喜好奇得要命,两只耳朵竖的老高。
“朕要迎娶相府嫡次女,窦书心。”
窦二小姐?
见喜震惊,皇上什么时候认识窦二小姐的?他这几年与皇上几乎天天在一起,从未见皇上见过窦二小姐。
无缘无故的,皇上怎么突然提起窦二小姐了。
听说窦二小姐是京中贵女的典范,但是相爷去世后,相府名存实亡,窦家只剩两个孤女。
窦大小姐如今是明德侯府的主母,虽说侯府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家贵族,但相府是相府,侯府是侯府,沾亲带故并不能提高相府的地位。
皇后之位,不是随便来个人就能坐,需要多方面衡量。
“陛下,据奴才所知,相府二小姐并不在候选之列。”
“她不需要候选。”
一直以来,在赵景珩这里,从来没有候选一说,从始至终只有窦书心一个人。
这是他的承诺。
第二日,朝堂之上,赵景珩当众宣布,要册立窦书心为皇后。
一时间,朝中大臣纷纷震惊。
有大臣提出反对意见,赵景珩冷眼看过去,大臣吓得一哆嗦,立刻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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