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鱼倒没那种奇怪癖好,不过他开始在生活中各个地方拿回主导权,就像从前一样,无论家中大大小小的事,祁也都必须听他的。
祁也的腿不能动了,林心鱼便从房间里找出一堆毛线球,命令道:“织毛衣会吧,山里风大,老子想穿灰色毛衣,你织一件。”
祁也不会织毛衣,但他不敢说。
他找了一件毛衣,按照毛衣上的纹路进行研究, 几分钟后便明白了如何钩织。
祁也赖在床上无聊,一天下来毛衣便织出了雏形。
祁也把衣服拿给林心鱼看时,林心鱼没说话,而是伸展开胳膊,祁也立刻给他套上去比其大小。
“有点太紧了,改改。”
“不小的,鱼鱼把外面的脱了就行......”
“我让你改就改,哪那么多废话!”
祁也不敢再还嘴,砖头把织出的毛线全都解开,重新按照大一码织来织。
林心鱼看着他织,扬了扬眉,自己则极为悠闲地躺到床的最里面,再看祁也, 坐在那里织毛衣像自己养的宠物狗一样乖顺。
林心鱼越看心里越觉得舒坦,无聊的时候伸手调戏一般勾勾祁也下巴。
其实祁也挺不喜欢他这动作的,但没办法,林心鱼离开的那三年里,他过得生不如死。
已经不想再次失去这位青年了, 很多事祁也只得顺着林心鱼来。
偏偏林心鱼的性格又不像江凌那么乖顺,他越顺着,林心鱼欺负他越狠。
不多久林心鱼制作出了一个简易轮椅, 把祁也弄到轮椅上推到一堆没刷的碗前。
祁也嘴角忍不住抽搐几下,“鱼、鱼鱼宝宝,我腿伤还没好呢.......”
“嗯,我知道,但你的手还好着不是吗。”
整个洗漱池里堆满了碗,看得出来堆了很多天,有些甚至已经吸引来了苍蝇。
祁也有点洁癖,碰这种脏碗的时候身体都会起一层鸡皮疙瘩。
林心鱼恰恰相反,人很邋遢,能不做的家务绝对不做,衣服也从不叠,每次穿完了胡乱一扔。
今天的碗祁也连着刷了六遍,确定彻底干净没有异味后才稍微满意。
等林心鱼推着他出去后,路过垃圾桶时祁也明显闻到一股怪味,祁也捂鼻指着垃圾桶问,“你多久没倒了?”
林心鱼摇头,“从回来那天到现在吧,主要是没满呢,咱家垃圾产出少你懂吧。”
祁也差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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