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宸盯着手机屏幕上的那条陌生信息，指尖微微发凉。沈悦正靠在沙发上翻看旅行手册，听见她轻叹一声，抬头看了过来。
“怎么了？”她问。
“没什么。”江宸合上手机，扯出一个笑容，“就是有点累。”
沈悦皱眉：“你最近太拼了，是该好好休息一下。”
江宸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知道沈悦说得没错，可她心里始终压着一块石头，沉甸甸的，让她无法放松。
几天后，沈悦突然拉着她走进办公室，把一张机票推到她面前。
“订好了。”她笑着说，“去北海道。”
江宸愣住：“什么？”
“旅行啊。”沈悦眨眨眼，“你不是一直说想去看雪吗？现在正好是时候。”
江宸看着机票，一时语塞。
“别想那么多。”沈悦握住她的手，“我们已经赢了一局，接下来就该享受生活了。”
飞机起飞那天，天空晴朗，阳光透过舷窗洒在两人身上。沈悦靠在她肩头小憩，江宸望着窗外渐远的城市轮廓，心中却依旧萦绕着那条未解的信息。
但她没有再深想。至少，在这段旅程里，她愿意让自己真正地放松下来。
抵达北海道时已是傍晚，空气中弥漫着清冷的雪香。她们入住的温泉旅馆坐落在山间，周围被皑皑白雪覆盖，仿佛与世隔绝。
“真美。”江宸站在露台边，看着远处的雪山。
沈悦从背后环住她：“你喜欢就好。”
夜色降临，两人泡在露天温泉里，头顶是繁星点点的夜空。水汽氤氲中，沈悦忽然凑近她耳边，低声说：“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会是我的。”
江宸轻轻一笑：“那时候你还觉得我很讨厌吧？”
“嗯。”沈悦点头，“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靠近你。”
江宸转头看向她，目光柔和：“后来呢？”
“后来我就发现，你比我想的还要特别。”沈悦吻了吻她的耳垂，“所以我不打算放手了。”
第二天一早，她们便出发前往附近的滑雪场。江宸从未滑过雪，动作略显笨拙，几次摔倒在雪地上。沈悦则熟练得多，每次看到她摔跤都会忍不住笑出来。
“不许笑了！”江宸拍掉身上的雪，假装生气。
沈悦笑着伸手将她拉起来：“好啦，我教你。”
她握着江宸的手，带着她在雪道上慢慢滑行。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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