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芸是最看不得有人贬低自己儿子的,但想到之前发生的种种,还是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等着过完年再说吧。”
宋卫国也只是随口一提,又接着问道:“你儿子这段时间在干什么,放了寒假就没着过家,天天在外面和什么人在一起?和他那个什么南方朋友断了联系没有?”
杨清芸哪里知道,她下意识说了谎:“当然断了,过了年就要参加工作,去学校当教授了!到时候就是大人了,你也少对他管制那么紧,上次还摔了他的吉他,你明知道他对那吉他多看重!”
十几岁的时候,宋逾白尚且是个肩膀稚嫩的少年,当时为了那把吉他几乎跪下,面对父亲赌上唯一的自尊。
当妈妈的怎么可能不心疼,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她也反抗不了宋卫国。
宋卫国长出一口气,说道即将到来的分配工作,宋逾白年轻教授的位置是跑不了的,他便也没再管这么多。
在他心中,身为一个父亲就应该严厉严格,慈母多败儿,如果他也放纵孩子,那孩子岂不是废了?宋逾白性子自小偏执,如果不好好教导,走上了歪路,到时候谁能拉回来?
他年龄也慢慢大了,年轻时候全靠着一条命拼到了今天,杨清芸和宋逾白谁也不知道,其实上次任务部队里面的大夫和他说话,他这个身子外表看着强悍,里头早就掏空了。
等着儿子当了教授,他便也完成了托举孩子的任务。
杨清芸一个妇女哪里知道,像他们这样的家庭,哪里比得上人家三代从军从政的家庭,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有多不容易!如果他拼着老命,宋逾白却跑去做什么生意,他还有什么脸?
做生意哪里像当教授一帆风顺?
所以他连兵都不让儿子当,和平年代,文化人才是最吃香的!
宋卫国自觉他已经考虑足够周全,也不认为自己摔了一个吉他有什么大错,他是为宋逾白好,有一天他总能明白!
电视上的节目还在继续,关于雪的诗词越来越少,一开始大家还对答如流,可渐渐有人开始卡壳。
半个小时下来,淘汰了一半的人,只剩下十八人进入到了第二轮。
第二轮是首尾相应,主持人念一句诗,用诗最后一个字接新诗的开头。
这一次唐月刚好在林秋恩前面,也就是说林秋恩要接唐月的诗。
位置排好之后,唐月向林秋恩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面上还带着笑:“小林老师,我尽量找简单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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