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芸哭着抱住宋卫国,她回头朝林秋恩喊道:“秋恩,你愣着干什么?快点带逾白出去,带他出去呀!他们现在都在气头上,你去劝一劝逾白呀!”
林秋恩回过神来,今天她的角色从过错方变成了劝导者。
那时候杨清芸也是流着泪对她大喊:“林秋恩,都是你的错,你怎么会这么没用!怎么就不能讨逾白欢心,连孩子也留不下!我们宋家欠你的,难道用我儿子还还不够吗?”
这句话让当时的她自责到窒息,第二天就提出离婚,希望能换宋逾白回来,可是杨清芸却不肯:“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们,他们会说逾白是抛弃妻子,愧对恩人!”
她怎么做都不对,只能把自己困在婚姻里。
前世今生,情景交织,林秋恩竟然一时片刻有些恍然,她几乎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
“秋恩!我求你,带逾白离开!”杨清芸崩溃的喊声再一次响起来。
林秋恩长出一口浊气,她上前把宋逾白扶起来,低声开口:“咱们先出去行吗?”
她说咱们……
宋逾白背上疼的厉害,却还是勾了勾唇:“好。”
他就这么听话的跟着林秋恩从大院出来,外面看热闹的人很多,他一个也没在意,只觉着她扶着自己的手温暖极了,连着背上的伤都感觉不到疼。
像上次摔了吉他那次,只不过这次是林秋恩主动带了他出来。
两个人从军区大院出来,林秋恩松开他,看了一眼他背上的伤口:“去医院吧,不然会发炎。”
宋逾白轻轻开口:“我这个样子去了医院,第二天所有人都知道宋团长打了自己儿子。”
鞭伤很明显,医生一眼就能看出来。
还没有到夏天,晚上风还带着凉意,宋逾白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后背还有伤,连脸都红肿一片,整个人看起来又虚弱又狼狈,和平日里的高高在上比,像是换了一个人。
林秋恩只好带着他先回了自己宿舍:“我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女士自行车没那么大,宋逾白高大的个子窝在后面,没有去抱她的腰肢,但温润的呼吸和笑声从后面传来:“秋恩,我很高兴。”
林秋恩只觉着他疯了:“你还觉着高兴?”
宋逾把低低开口:“你也觉着我错了吗?”
“没有。”林秋恩叹息一声:“只是明明有更好的方法,你又何必呢?”
“有必要的。”宋逾白嗓音沙哑,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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