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意衡还有点想不通的地方,他大姨岳明芜性子厉害成那样,做起事来也够狠,怎么会在养小三孩子这件事上选择忍气吞声。
“以大姨的性子居然会隐忍这么多年,难不成大姨杀人被姨夫看见了?”
俞黎平听见俞意衡这话顿时紧张,看完房间四周不算完,直接探头朝窗外和庭院看去,那模样好像是怕路过的鸟雀听去。
等开门朝房门外同样确认过没人听墙角,这才放心把门窗重新锁好。
“你都听谁说的?这可不敢胡说。”
俞意衡姿态散漫,“随口一说,表现这么紧张反倒像是被我说中了。”
俞黎平先是唉声叹气,沉默了有一会儿,终于是想好怎么说才开口。
“我们这一辈能接受你们年轻人结婚不要孩子的都少,更何况是上一辈的思想,生不出孩子的夫妻离婚很常见。你大姨因为身体原因结婚五年一直没怀上孕,陈书简也是仗着这一点才敢在外面乱来,婉怡的亲妈不是陈书简在外面唯一的女人。”
岳明芜因为身体原因不易受孕,是夫妻双方都检查过才得出来的结论。正因为如此陈书简才敢明目张胆多次出去偷腥,甚至连外面的私生子都敢往家里抱。
俞意衡想起自从回家,陈婉怡卧室房门一直紧闭,他妈跟陈婉怡能聊这么久的事情怕就是身世。
“我妈跟婉怡一直在房间是在说婉怡的身世?”
“婉怡迟早都得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你妈这些年一直对婉怡好,也是想让婉怡少怪一点你大姨。”
俞意衡隐隐觉得他爸说的是实话,连岳女士对陈婉怡的好都掺杂着私心,这么下去陈婉怡还真是无人可信、无人可依。
上一辈的恩怨情仇牵扯太多,一个字乱。
可是,再怎么乱也不能把伤害都强加在陈婉怡身上。人要是能选择出身的话,谁都不想活的委屈。
陈婉怡的处境够难堪了,对大姨应该是感恩,或是埋怨,太难抉择。不该让她觉得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对她好,那太残忍。
“这话你跟我说过就算了,别当着陈婉怡面说。我妈就是真心疼爱陈婉怡,不是为了其他人。”
俞黎平拍了拍俞意衡的肩膀,对俞意衡的态度很满意。
“知道你跟婉怡感情深,就算嘴上不说,这些年表现我跟你妈也都看在眼里。上一辈的事本来就不该涉及你们小辈,今天这些闲话出了门就当没说过。婉怡在我们家原来该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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