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不说话,在这个时候,也只能由一把手敖祭酒做决定了。
稍加思索后,敖祭酒回应说:“可以给你贡元,但今天不行,哪有交卷当场就定出名次的?
怎么也要等全部试卷阅完,才能把等次敲定了,大概还需要几天时间。”
学贯五经太硬了,今天实在扛不住,暂且毙敌锋芒也算是明智之举。
白榆似乎着急走人,同意了说:“我就当祭酒今天答应了,再过几天公布也行,好饭不怕晚,不差这几天的。”
双方算是达成妥协,白榆正式交卷走人。
张司业拿着白榆的试卷,心里叹道,年轻人还是历练少缺经验。
刚才敖祭酒明显是缓兵之计,想要拖延时间,而白榆居然对此毫无反应,轻而易举的就被敖祭酒带偏了节奏。
如果说今天是一场对局,中前期白榆可以打八十分,那么收尾就只能打二十分了。
又长途跋涉回到家里,白榆吃饱喝足后,累得上炕就睡。
今天考完试,也算是了结一桩事,白榆心情很放松,睡得也很香。
就是次日一大早,便有人毫不客气的叫门。
扰人清梦的不速之客乃是三名官军,白榆看着有点眼熟。
为首的旗官手持牌票,开口道:“在下乃都察院禁卒,奉御史令传唤白百户,立即赴都察院听审,有牌票为证。”
听审?白榆有点懵,似乎还没完全睡醒,“我这样的锦衣卫籍若有不法,不该由南镇抚司审理么?”
那旗官又补充解释道:“有人上疏弹劾你不法之事,朝廷下旨由都察院和锦衣卫联合审问明白。”
白榆恍然大悟,又嘀咕说:“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不法之事?”
那旗官干笑几声,“白百户莫要让我等为难。”
于是白榆快速的洗了把脸,吃了几口早饭,就跟着去了都察院。
穿过了熟悉的大门,又穿过不太熟悉的二门,来到一处小判事厅外。
白榆抬头一看就笑了,原来判事厅里面坐着的是老熟人魏御史。
今年前前后后,魏御史已经审过他白榆三次了,今天是第四次。
白榆主动打了个招呼说:“真是缘分啊!怎么又是魏侍御你?”
魏御史脸色生无可恋,没好气的说:“可能是别人认为,我审问你的经验比较丰富,所以把今天这件差事指派给我了。”
白榆又道:“在下这点小事情,由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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