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叙:“我担心她也会给你吃蔡娟的那些药。”
沈流芳语塞。
蔡娟当时就是因为接连生了两个女儿,所以才会被边母逼着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
边志文在家可以护着蔡娟搬出去。
边母若是逼她吃那些药……当时的她还真会老老实实的喝药。
边叙发现他们之间对不少事情的认知不一样。
抿了抿唇,主动把问题提出来,“津贴我一开始是打算汇给你。”
她是他的妻子,他的津贴理应交在她的手里。
沈流芳沉默了下去,她拒绝了。
她当时怎么嫁进边家的?
一个二婚带拖油瓶的小保姆,不识几个字,却嫁了一个大学生军官。
她怎么敢管钱?怎么有脸管?
所以她谨慎的拒绝后,边叙决定一半汇给了父母,一半汇给了沈流芳。
若是沈流芳在家里日子过的不好,身上有钱也能自在一些,起码不会饿着冻着。
这是他能想到的对妻子对父母最周全的方式。
他希望父母能看在他‘上交’津贴的份上,替他关照妻女,在家里多包容包容她们。
他希望自己不在父母身边的时候,妻子也能替他孝顺父母,顾好家,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可惜他少年离家不够了解父母,也不够了解他妻子。
边父边母糊弄着他,沈流芳对他报喜不报忧。
一方好,从来换不来家庭和睦。
等有一方不愿意再付出的时候,问题就出来了。
以前想不通的问题,他也想清楚了,
“我没有从你的立场上去想问题,不够重视你在家里的困境,太过想当然。”
有些解释他现在说出来像是狡辩洗白。
他的妻子在婚姻内不幸福,过的痛苦,不是他这个做丈夫的错,还能是谁的错?
他是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说给她听。
让她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他也希望她也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或者她直接说,他来照做。
沈流芳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眼底有雾气开始氤氲开来,心中久久存在的郁气就这样从胸口被抽了出来。
边叙的话让她知道,在她的十一年婚姻里,她不是一个人一厢情愿地想把日子过好。
他也想把他们的日子过好。
只可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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