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事情出乎她意料的称心。
她都不需要再担心纪泽回来继续和她闹离婚。
可躺在病床上。
文语诗就是笑不出来。
她感觉自己好像从爱人变成了帮纪泽洗清‘不行’名声的工具人。
如果她连这点用处都没有,那纪泽还是会继续和她闹离婚。
所以她现在在纪泽心里的价值……就这?
两人暂时达成协议,文语诗还是忍不住问纪泽最初的问题:“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有我的正事。”
言外之意,和文语诗不相干,让文语诗少打听。
文语诗噎了一下:“我说不定可以帮你。”
说完,思及两人现在的关系,她示好道:“像上辈子一样。”
上辈子的事对于纪泽来说,仿佛已经太过遥远了。
这段时间他在部队出生入死,感受到的全是阻力和艰难。
帮他?
呵。
纪泽眼神幽深中带着嘲讽:“你这辈子别再拖我后腿就好。”
“我什么时候拖你后腿了?”
闻言,纪泽视线扫过文语诗身上被上了药的地方,眼神代表一切。
他嘲讽道:“你知道我在部队现在人缘有多不好吗?”
文语诗摇头。
纪泽:“那你现在知道了,而且托你的福,我之后在部队的处境会更难。”
“你什么意思?”
坐到旁边的空病床上,同样的话纪泽也想问文语诗。
“你什么意思?不对,我应该问你怎么想的?你上辈子不是和建设建刚关系挺好吗?”
“你能哄得他们兄弟叫你妈,对你比对把他们养大的温慕善都亲,怎么这重生回来反倒哄不住两个孩子了?”
哄不住也就算了,还上手打上脚踹,还好死不死的让他们亲娘看见了。
文语诗蠢到纪泽都对她刮目相看。
“你上辈子的耐心哪去了?”
卫生所没人,他干脆开门见山。
“我知道你上辈子都是装的,我就是不明白,这已经走过一遍的路,现在让你再走一次,怎么就走不明白?”
“那就是两个孩子,你就这么容不下?连上辈子哄孩子的耐心现在都没了?”
两人之前吵架算是把对方的卑劣和小心思都摊开在明面上了。
可饶是早已经撕破脸,现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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