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老头已经偿命了。
廖青花这条命要怎么‘偿’……温慕善私以为……死还是有点太便宜那老太太了。
本来有文语诗在前边顶着,她暂时对一路走坏的前婆婆没什么想法。
但架不住有好人做对比。
倒是勾起了她那压在心底有关前公婆的恨意了。
“善善?”
严大队长以为是自己把话说重了,吓到年轻人了。
他抹了把脸,一脸愁苦:“你别害怕,我就是着急了,这事儿咱们好好商量商量怎么整。”
“反正我和他娘肯定是尊重你的想法,你就是想离婚,也不用不好意思说,更不用有啥负担。”
“我们咋地都不可能让污名落你身上。”
温慕善上辈子花了一辈子学识人,她不认为自己看不出来一个人说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
面前的长辈微微佝偻起了一向挺直的背。
眼里的认真全然不是作假。
可见严凛的‘不行’确实让这位一向雷厉风行的长辈打心底里慌了。
慌了,却还知道照顾儿媳的心情和未来。
温慕善感动得眼泪汪汪:“爹,严凛真没事儿,我俩刚才在屋里锻炼来着,严凛腰疼是他一直背着我做俯卧撑。”
“你不用帮他遮着,别人做俯卧撑胳膊疼,他咋地,他不是正常人?他腰疼?”
“他还做别的锻炼了,挺废腰。”
看着儿媳泛着泪花的眼睛,严大队长叹了口气:“善善啊……你是好孩子啊……”
都到这时候了,还帮他儿子瞒着呢。
那边,严夏夏终于看够了热闹,‘好心’帮她哥说起了公道话。
“爹,嫂子说的没错,我哥刚才是锻炼来着。”
“你别说话,有你小孩儿啥事?!”
老头儿狂躁。
严夏夏自己做了个捂嘴的动作,不敢再多说一句。
崔红梅无奈:“老严,你真误会了,小凛……他……他应该没毛病。”
“他们夫妻刚才就是锻炼着闹着玩儿呢,不是你想的那样。”
严大队长不可置信的看着崔红梅:“老婆子,我一直以为你也拿善善当亲闺女看。”
崔红梅:“……???”
不是,现在连公道话都不能说了?
说一句就是在护犊子,在帮儿子瞒着?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老头子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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