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回有门是不是?”
马萍韵自认自己是个干实事的人,说要有计划的害文语诗,她就有计划的害文语诗。
刘三凤这回没有嘲笑她:“你这计划有门是有门,但是有点儿晚了。”
马萍韵:“……?”
刘三凤:“这招儿在你之前有个知青已经用过了,你说这扯不扯,你俩撞计划了!”
她把罗英前阵子是怎么绑架的文语诗弟弟,又是怎么当众指控文语诗,怎么拿刀捅文语诗的……把来龙去脉都和马萍韵说了一遍。
最后总结道。
“你这时机不赶巧了,现在正好是文语诗最宝贝她弟弟的时候,你这个时候想绑架她弟弟,还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难。”
可以说是痴人说梦。
气氛再一次陷入焦灼。
是马萍韵一个人的焦灼。
她都没想到这年头害个人还能这么难。
无意识地咬着指甲,她眉头皱得死紧:“那我还能咋办?我其实还想过雇人对文语诗下手,可文语诗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刘三凤嗤笑:“她现在那名声都臭成啥样了,你指望她天天出去招人白眼呢?”
“其实她跟老太太说要出去和村里人告老太太的状……我感觉她都是吓唬老太太呢。”
“她现在哪敢天天出去和人打交道,她身上那些烂事都怕被人打听。”
听到这儿,温慕善算是听明白了。
合着文语诗现在是天天躲家里emo呢。
也是。
经历了这么多事,被扒掉这么多层皮,文语诗连最基本的体面都没有了,不想再见外人也正常。
她上辈子被打成过街老鼠的时候,也自闭过相当一段长的时间。
就怕出门接收别人异样的眼光和指指点点。
文语诗这还真是……在走她上辈子的老路,体验她曾‘享受’过的人生啊。
马萍韵‘嘶’了一声,啃指甲啃着肉了,她痛苦,她迷茫:“那我咋整啊!”
“文语诗自己不出门,她弟弟也不出门,我一个没看住她就要对我俩孩子下手,纪泽那边我一点儿指望不上,老太太躺那儿不能动我更指望不上……”
“要不然我故意当着她的面勾搭纪泽去?反正门一关,外人看不着也讲究不着我。”
“能把她孩子气掉是最好,气不掉……她要是忍不住跟我动手,我这回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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