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邈回到王府后,什么都没做,而是和家里人痛痛快快的玩了几天。
那突破长生境的幻境对他来说还是太过真实了,那种失去亲人的痛感让他回想的时候,都会痛彻心扉。
没有去找白玉京之主,没有去见任何人,他就这么陪着家里人,在家里玩耍,在野外赏景。
“相公,你怎么了?”
夜晚,叶邈与冷清秋相拥而眠,冷清秋担心的看着叶邈,她最了解叶邈,当然也看出他的不对劲。
“没什么。”
叶邈脸上挤出一抹笑容,摇摇头没再说话,只是搂着冷清秋的手又紧了几分。
十天后,叶澜匆匆跑到后院去找叶邈,连哭带喊的,非常凄惨。
“爹,爹,你快去看看,师父他要死了。”
铸刀师!
叶邈一听,站起身的同时,他已经消失不见,下一刻就出现在铸刀师单独的那座小院。
这小院叶邈是第一次来,里面很乱,又很整齐,一堆焦黑的铁削堆在一起,院子一角还有不少铁坯,一座比房子还要高一些的炉子已经熄了火。
叶邈没多看几眼,就匆匆走进房间。
铸刀师坐在一张椅子上,身体枯瘦的吓人,皮肤皱在一起,呼吸很是微弱。
“你来了。”
铸刀师听见声音,见是叶邈,声音中带着沙哑和虚弱的问道。
“怎么搞的?这么突然?”
叶邈走到铸刀师的旁边,他没有一点急色。
“早就该走了,能坚持到现在,也多亏了澜儿。”
提起徒弟,铸刀师脸上的肌肉已经不太管用,可他眼睛却突然变得很亮。
“没事的,我可以救你。”
叶邈把手搭在铸刀师的肩膀,刚要渡气给他,却被铸刀师立刻打断:“不用,就让我这么走吧,澜儿已经不需要我再教他了,以后的一切都靠他自己领悟了。”
“当年我还是孩子的时候,我爹就是个铁匠,他经常给村里的人打农具,可我一点都不感兴趣,每次都在想,为什么不能打一些刀剑兵器啊。”
“我爹每次都摇了摇头,笑着和我说:‘兵器不是给咱们这种人用的,铁那么精贵,可不能胡乱浪费。’,我小时候听不懂这些,没当回事,后来长大了一些,我就子承父业,和我爹学习打铁,慢慢的,我爹老了,我自己可以打铁,就整日想着能不能打一柄武器。”
“再后来,我还真打了一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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