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得的?”宫敏想到自己一路以来经历这些腌臜污秽,一时间怒火中烧,甚至大脑里什么都没有了,感觉全身血管都在膨胀爆裂。
竟然当着警察的面,伸手要去扇虞婳巴掌,下一秒,周尔襟的秘书挡着,那一巴掌狠狠扇在秘书肩膀上。
哪怕秘书是男的,都被宫敏打得身子趔趄一下,差点没站住,完全不必说用力有多大。
打到人脸上至少是脑震荡和失聪。
警察立刻按住她,手铐扣住她,把她摁在地上。
但林千隐忽然觉得,宫敏情绪这么激动,做事这么极端,似乎有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宫敏好像因为郭院士把她踢出组的事情,极端地恨。
像是付出过什么惨重代价才得以进李畅组。
所以把从那以后受的所有苦全都恨在虞婳头上,认为她是万恶之始。
在场的人都察觉到宫敏的愤怒很异常,一般人在这种时候,再恼羞成怒,怎么能恨到好像很具体。
能坚定觉得虞婳才是有错的那方。
太神经了。
怎么做到能这么说服自己,觉得自己偷别人东西,被偷东西那个人才是错的?
连一贯对周围人情绪感知不强的虞婳都感觉到了,宫敏对她的恶意好像有其他来处。
但她和周尔襟的戒指还在湖里不知有无可能找回来。
犯罪的人多有苦楚,共情恶人就是背叛正义,对方的认知障碍思维局限,不该由她这个受害者承担。
她自己还未心痛自己感情的见证被当成垃圾扔掉。
她好不容易得到自己珍惜的感情,象征着一切的戒指就被丢掉。
如果找不回来,她恐怕每每夜深想到,心底都会有一根刺。
宫敏终于被带走,没法再叫嚣,秘书甚至缓了一下还感觉肩膀火辣辣地疼。
这小偷像是把所有力气都使出来了。
太疯狂了。
搞学术的地方有这么癫的人,完全打破了他之前的印象,还以为最多就偷偷学术成果互相阴阳几句。
秘书带来的律师和虞婳交代:
“戒指的金额足够判到顶格,不出意外,宫敏这辈子在监狱里很难出来,即便减刑出来,也已经是和社会脱节的中年人,后续我们会协助保险公司做一些措施,这是公诉案件,即便我们不告,她也逃不脱。”
虞婳颔首:“知道了。”
秘书看了一眼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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