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钦对她曾经五年来做的桩桩件件印象太深,还反问:“难道不是?”
    虞婳知是自己太温和,竟然留下这让对方自信的罅隙,她留全颜面的行为,让别人以为是仍然爱慕他。
    可笑到令人的五脏六腑都有翻搅感。
    她声音不至于冷到刺骨,却是平和到无任何锋芒的,甚至似有轻轻淡讽:
    “做到这一步,真是难为你了。”
    周钦察觉到些微不对劲,却仍然看着她,莫名忽然起来一股无缘故预兆,可他压着不让那些莫名的猜测破土。
    因为过往经历一切都告诉他不可能,因为虞婳为他做过无数让他确定自己被爱的举动。
    虞婳没有更多精力再放在他身上,一次就要说清楚,解决掉他。
    她清晰的字字句句犹如冰棱一样从天幕砸下,企图刺醒这个一直还活在自己幻想里的人:
    “我已经结了婚,你还能觉得我在惦记你,是不是倘若有一天我怀了孕,或我和你大哥已经白头到老,你也要说我心里的人还是你?”
    “……你什么意思?”周钦的语速已经有些慢了,意识到什么在来临。
    虞婳看着他,已经没有失望或难忍的情绪了,他这样跳脚的样子仿佛一个跳梁小丑,和曾经记忆里那个恣意勇敢的少年完全不一样了。
    好像她曾经喜欢的人完全是一场梦,亦或者事实上就是她给他的滤镜,她从来没有拥有过一个曾经勇敢带她跑出困境打破桎梏的少年。
    但实际上,真正带她走出桎梏的是她的丈夫,是周尔襟。
    面对自己曾经爱错人,她已然很平静:“是不是真的很难看出,我现在喜欢的是你大哥?”
    这个答案仿佛一支利剑,猛地刺向周钦的身体,一时间他竟然都无法言语,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而她和大哥相处的种种细节如走马灯滚过眼前。
    却踏踏实实地让他觉得她对大哥有排斥,此刻甚至都还未能完全让他确认,她对大哥有什么感情,感情从何而来。
    他仍然确认自己的立场,带着冷意启唇:“你没必要用这种话搪塞我。”
    虞婳闭眼一瞬,强续自己的耐心,立在雪里,再睁眼看着她曾经喜欢过的人,却不想再有任何牵扯地一刀两断,现实又冷漠的话明明白白说出来:
    “搪塞?喜欢上你大哥应该不难理解。”
    周钦却质问:“才一年的时间,你喜欢他什么?”
    她被质问,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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