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车上不止靳主任一个人,就能想到,那天怕是有人忽悠靳主任去开车,蒙蔽过安保,所有人都只会以为是靳凡做的。
    实际上车上那个人才是主谋。
    虞婳终于有点谱了。
    感觉自己面对更高位置的人,就是再度有心无力,如果没有人引领怕是很难。
    “谢谢爸妈。”
    周仲明温厚说:“说什么谢,一家人的事。”
    周尔襟慢悠把她手边的茶换成果汁,稳淡说:“你喝这个。”
    虞婳看了一眼,是第一次给她洗澡后周尔襟给她喝过的果汁,有圣女果和牛油果。
    她细白的指尖攥了一下周尔襟的袖子:“会不会太浓了。”
    那动作跳入周钦眼底,似被长针刺入眼瞳的一秒,刺痛感利伤瞳孔。
    周钦几乎是盯着那一点点细微的举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无法把视线挪开。
    片刻后才忍耐住阵痛移开视线不看,只是盯着一旁的法式彩窗。
    周尔襟不动声色:“那再加点牛奶。”
    陈问芸啧啧:“这是什么,怎么妈咪就没有见过。”
    周仲明看着浓郁又有料的果汁,耿直亲厚问:“这是八宝粥吗?”
    “?”周尔襟从容解释,“婳婳总是很容易累,这杯是维生素大全,想喝的话让人也给你们打一杯。”
    虞婳才意识到这杯东西不是厨房做了,就随便端过来的,维生素大全一般很难喝,但这杯就很好喝,应该是他花过心思。
    陈问芸颇有深意地笑:“那还是婳婳独享吧,我和你爸爸的年纪,补补钙就行了。”
    “我现在喝不了八宝粥了,不好消化,谢谢儿子。”周仲明也踏实敦厚地应,婉拒儿子孝心。
    周尔襟默笑:“……”
    吃完晚餐,周尔襟和虞婳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慢悠悠荡着。
    虞婳问起:“之前翔鸟炸隧道的事情怎么样了?”
    “他们抵死不认,找了替罪羊,替罪羊的嘴也很严,看来暂时只能这么处理了。”
    周尔襟在花香草摇中开口,水影冰粼中他面色沉沉,“最近能赶出董事会,但不能保证他们还要不要做别的事情。”
    “有我的话,胜算会大一点,他们急求技术,技术才是核心要素,这个我们有。”虞婳语速温慢。
    翔鸟现在翻不起身的原因,就是没有自己的技术。
    周尔襟认命地低笑:“有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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