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倒影撒到况且脸上,他的表情素来都是冷硬无波动的,皮肉很紧,将利落的骨相体现得淋漓尽致,随意的光下剪影都很好看。
他根本不明白:“为什么不想?”
“我不知道,可能就是单纯想溜达溜达,还是不坐了。”她假装大大咧咧,毫无心事。
但一直挣扎,以至于手肉柔软的手臂都在他掌心蹭得有点红了,被他瘦硬的大手随意一握就陷下软绵绵的凹坑。
况且冷绷的脸依旧是那样,但眼睛定定看着她:“是不是有什么想说?”
“没什么想说的,你有你的节奏,你想好的话随时告诉我呗,我先去忙了。”她装作轻轻松松的样子,还随意地甩甩手。
她自觉已经说得足够明白又委婉了。
要分手都可以,她不追究他的责任。
随时告诉她,她随时分。
况且盯着她看,却不说话,眼神深得炙热。
游辞盈恬静清透的圆眼还带着微红,平时弄得精致俏皮的木耳卷发今天卷都散了,没有化妆,连平时一定要涂的润唇膏都没有,穿着没有配套搭配的简单连衣裙,柔软的脸颊因为抿唇而微鼓。
一直仰着头看他,水灵的眼睛带着一点怯生生的退缩和坚忍,好像有什么下一秒就要引爆。
他只是低声说:“你跟我过来。”
他松开她只一秒,就绕开窗子从正门出来,直接再度抓住了她的手。
游辞盈想挣脱:“过来干什么?”
但况且拉着她,她又不好太大动静,免得别人看过来。
但况且一路握着她手腕,好像根本没看见周围有人,也不知道别人从办公室里也能看见他们一样,或者他根本不在意别人会不会看到。
以至于游辞盈都需要拼命躲躲藏藏怕别人看见。
但他直接拉着她走到走廊尾巴的档案室,况且有钥匙直接就进去了。
档案室里空无一人,夕阳从高窗自档案架之间的空隙钻进来,散射在地面上,因为丁达尔效应,有很多尘埃被照得很清楚。
游辞盈刚进来,况且就把门关上。
她还没来得及问关门干嘛,男人薄热的唇忽然压上来。
只触电般的顷刻,游辞盈后脑都麻了,况且又略微抬头松开她。
等到她刚启唇要说话,况且在她张口的时候趁虚而入,把她压在档案室的厚重大门上。
后面是结实的档案室大门,前面是况且坚硬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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