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王德贵见到手下衙役一个接一个的被砍掉了脑袋,尸首分离,顿时吓的屎尿齐出。
    他浑身颤抖个不停,眼睁睁看着张大剑一步步的来到自己身前,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对着张大剑疯狂磕头。
    “大人饶命!只要你能饶了小的,你要多少银子,尽管开口。”
    “一千两行不行?”
    “两千两!”
    “五千,不,一万两!”
    王德贵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额头磕得鲜血直流,声音里满是绝望和哀求。
    他此时后悔极了,后悔自己和大哥贪得无厌,靠着身份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
    更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的来了这盘岭村。
    三后悔自己精虫上脑,招惹刚才的几位美人。
    若是能再来一次,他绝对能死死管住下半身,不敢放肆。
    张大剑的声音冷冰冰的响起:“我问你答,敢说一句假话,死!”
    王德贵浑身一颤,连忙点头如捣蒜:“大人尽管问!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大剑的刀尖抵在他的喉结上,寒声道:“为何今年的丁口税,比往年提前了一个多月?而且每人还多了二两。”
    “大人,这都是我那个县令大哥的馊主意!”王德贵哭嚎着,声音都变了调:
    “前段时间,三岔镇王员外被杀,朝野震动,知府大人下令,让我哥限期剿匪,否则就要摘掉我哥的乌纱帽。”
    “我哥经过上下打点,知府大人要一万两白银,替我们摆平这件事。
    我哥心疼银子,便决定提前征收丁口税,并把三两的税银,私自提高到了五两。”
    这话一出口,盘岭村的村民们顿时炸开了锅。
    村民们压低声音怒骂:
    “真是狗官啊!三两到五两,你们动动嘴皮子,我们百姓便要卖儿卖女才能拿出来。”
    “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真是丧尽天良,不配为人!”
    张大剑继续询问:“县衙一共有多少衙役?都配有什么武器?附近可有驻军?人数多少?知府衙门又有多少武力?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敢隐瞒一句,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德贵吓得浑身筛糠,结结巴巴道:“由于这两年征税太狠,我哥怕被人弄死,就把县衙的衙役增加到了六十名。
    除了今日死在这里的四十五人外,还剩十五人,都在县衙保护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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