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陆衡青恶心到,本就心情不爽的姜月窈,当场就怒了。
她抬手,指着他的鼻子,清脆的声音噼里啪啦。
“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是脸上贴金了还是裤裆里那坨玩意镶了金?你哪来的脸开口提这种无理的要求?”
“还贵妾?我贵你三舅奶奶!”
“你一个小小的翰林院侍读也配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我虽然身份低微,但我骨子里不卑贱,不像你,白眼狼忘恩负义落井下石。”
“说你是个东西都抬举你了,你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陆衡青,下辈子投胎畜生道吧,我觉得你只配当个畜生。”
她一顿卷,卷得陆衡青目瞪口呆。
他一张脸涨得通红:“你你你……”
姜月窈根本不想听他废话,也不愿多看他一眼,抬手抓起算盘就往他脸上砸去。
“姓陆的没一个好东西!”
她砸的猝不及防,陆衡青万万没料到,算盘砸下来,正中他鼻梁的位置。
有一抹温热从鼻子里流了下来。
他抬手一摸,手指上一片鲜红……他眼前一黑‘扑通’就栽了下去。
姜月窈:“……我忘了他晕血!”
沈宝卿一边替她鼓掌叫好,一边吩咐人去叫了陆府的人来,将陆衡青搬走了。
“女中豪杰,佩服佩服。”
“过奖过奖,小意思。”
胡乱卷了一通,姜月窈一直抑郁的心情突然大好,不由得哼起小曲来。
见她心情转好,沈宝卿开始提过分要求。
“晚上召我侍寝吧?”
“滚!”
……
陆衡青去了外地十几天,安亲王的事情告一段落,他傍晚回了英国公府。
照例是一大家子聚在宁安堂。
陆绥到的时候,所有人都到齐了。
他先给父亲母亲请了安,随后抬眸将在座众人扫了一遍,视线在陆衡青脸上停顿了一瞬。
鼻梁红肿,显然被人砸过。
但对于他,陆绥一向不关心。
落了座,吃了饭,其他人先离开,陆绥留下来陪母亲说了会话。
等他离开老宅,时间已经不早。
从宁安堂出去,他走得极慢。
身心倦怠,他在放空自己。
青书在他身边一直说着话,他半听半不听,直到听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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